尤斯图脸上烫得厉害,莫名难堪羞耻:“你信息素味道太浓烈……”
他该欣慰吗?面前这只“洁身自好”雄虫终于懂得该怎释放信息素。
路远也不是全然白痴,他见尤斯图脸颊绯红,喉间喘息声粗重,双漂亮眼睛就像沾水红宝石,眼尾泛红微微上扬,勾出抹蛊惑人心弧度,后知后觉意识到什——
自己……该不会是成功释放信息素吧?
路远难免有些发愣,直到肩头传来
路远现在却没时间哄尤斯图,他还在研究该怎用意念释放信息素,皱眉低头翻阅着星网上帖子,按照上面写内容个个试过去。
拍打后颈?
多喝热水?
用意念感知后颈腺体?
路远个人坐在沙发上胡乱折腾半天,也没觉得自己身体有任何变化,就在他挫败把终端丢到旁,正准备放弃尝试时候,只听扑通声轻响,尤斯图忽然闷哼声从椅子上摔下来。
尤斯图瞪眼看向他:“您如果懂话今天为什要去上课?”
路远理直气壮道:“是帮朋友去代课,瑞德今天生病。”
尤斯图无声咬牙:“您既然这懂,昨天晚上怎不使用信息素?您难道不知道雄虫需要信息素诱导雌虫发qing吗?”
尤斯图试图让路远感到羞愧,然而他显然低估对方脸皮厚度。只见路远在沙发上懒洋洋落座,厚颜无耻道:“不懂只能说明洁身自好,你不懂只能说明你没好好听课,尤斯图,如果没记错话,繁衍课好像是专门给雌虫开设?”
“!!!”
“尤斯图?”
路远见状面色微变,立刻上前把他从地上扶起来,结果却见尤斯图面色潮红,呼吸粗重急促,露在外面皮肤烫得不像话,皱眉问道:“你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尤斯图浑身发软地躺在路远怀里,闻言想咬死他心都有,路远昨天该放信息素时候不放信息素,吵架冷战时候倒是个劲用信息素诱导自己发qing,对方故意吧?!
但这个时候显然不适合吵架,现在整间屋子都充斥着路远浓烈信息素味道,而且还是百分百纯浓度,尤斯图在这种环境下艰难抵抗整整十分钟才跌落椅子,已然是毅力惊人。
尤斯图死死咬住下唇,以免自己发出些不该有声音,他控制不住圈住路远脖颈,滚烫侧脸紧贴着对方棱角分明脸颊,沙哑着嗓子道:“没生病……”
尤斯图气得差点把手里考勤表撕烂,偏偏还没办法反驳,他气恼瞪路远眼,转身就要离开寝室,结果走到门口才发现路远给门锁设置密码,没有密码根本打不开。
尤斯图气得牙都快咬碎:“把门打开!”
路远心想到嘴兔子还能飞不成,他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随意调整下坐姿,直摆弄着自己手里终端,闻言头也不抬地道:“哦,不好意思,好像忘密码,可能过会儿才能想起来,要不你先坐坐?”
尤斯图哪里看不出他鬼把戏,闻言冷哼声,无不讥讽地道:“您最好在明天太阳升起之前想起来,阁下。”
他语罢环视四周圈,见宿舍唯沙发已经被路远占,只好在光脑桌前落座,椅子背对着路远,很明显在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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