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狠话也放得如此没有气势。
尤斯图才不信路远会下狠手,在他颈间蹭蹭,嗓子沙哑地问道:“你舍得吗?”
路远冷哼:“有什不舍得。”
看谁厉害过谁。
尤斯图当然是厉害不过路远,耍无赖比不上,厚脸皮也比不上,论气人功夫就更是差十万八千里。
尤斯图紧咬下唇,说不出话,大抵觉得羞耻,迟迟开不口。他露在外面脖颈染上红晕,仿佛被谁薄薄涂上层胭脂。
雄虫对于雌虫总是拥有天然压制优势,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路远铁心定要去密林,就算不为探查秘密,也要为尤斯图安全着想。谁都知道这次行动危险万分,万尤斯图从自己眼皮子底下离开出什岔子,他后半辈子岂不是都要守活寡?
所有知道内情将领心里都清楚,如果由路远带路进入密林胜算会大很多,可他们都不敢赌,包括虫帝,包括萨菲尔上将,他们都不敢用帝国唯只血液纯净度为100%雄虫作为赌注。
路远见尤斯图不吭声,也并不着急,静等几分钟,这才垂眸看向他,却见尤斯图裤子都湿,心中不由得暗自挑眉,心想真够能忍。
……”
路远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手里不紧不慢翻着那本书,心想看尤斯图能坚持多久,闻言耸耸肩,好似有些无奈:“也想收回信息素,可控制不住它,尤斯图,你知道,昨天才学会怎释放它。”
尤斯图想咬死他心都有。
路远对这种事实在过于无师自通些,空气中信息素味道比昨天浓十倍不止,这对于雌虫来说无疑是个巨大刺激。
尤斯图艰难从地上起身,似乎想做些什,可最后又控制不住跌坐回去。他躺在绒毛地毯上蜷缩成团,喉间发出声低低呜咽,显然难受到极致。
后半夜时候,尤斯图累得不行,他餍足趴在路远怀里,连动动手指头力气都没,正准备睡觉,眼睛却忽然被灯光晃
“尤斯图,你嘴可真硬。”
路远不知是在夸他还是贬他,莫名带几分咬牙切齿意味。最后到底是怕这只雌虫忍出什毛病来,叹口气,认命将尤斯图从地上打横抱起来。
尤斯图接触到路远,就像猫见猫薄荷,死死圈住他脖颈不松手,急切寻觅着可以接吻唇舌,喉间呜咽,莫名听出几分委屈意味:“难受……”
路远心想你委屈个什劲,他还委屈呢,莫名其妙被白嫖顿饭,现在还得加上身体,亏本亏到姥姥家。
路远心里气不行,直接把尤斯图丢到床上,打算好好收拾对方赚回本。他压低声音在尤斯图耳畔冷笑道:“你难受就对。”
“路远……”
尤斯图声音带着哭腔,他看向沙发上静坐男子,伸手攥住对方裤脚,身形难耐轻蹭,似乎在渴求什:“难受……”
是真难受,浑身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尤斯图眼眶通红,已然带泪意:“帮帮,路远,帮帮!”
路远见时机差不多,这才把书合上放到旁。他眼见尤斯图攥住自己裤脚,伸手将对方指尖根根掰开,然后缓缓扣入掌心,贴得严丝合缝,听不出情绪地问道:“尤斯图,你想让怎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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