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宴身西装革履,温润而又斯文,此刻却做着与外形极其不符事。他镜片后灰蓝色眼眸不夹杂任何情欲,修长白皙指尖缓缓抚摸过伽因漂亮面庞,在対方殷红唇瓣处停留片刻,最后缓缓下移,在伽因腿软跌坐在地时,握住雌虫清瘦右脚踝,顺着裤管钻进去——
伽因身形发软,控制不住颤抖瞬,他以为韩宴想在这里做些什,红着眼尾按住対方不甚老实手,呼吸紊乱,却并未阻止,而是懒懒抬眼道:“阁下,如果在这里碰,您就真要负责。”
他笑得诡异,压低声音道:“如果不负责话,可是会杀掉您……”
皇室雌虫可没那容易甩脱。
韩宴言不发,镜片后眼睛专注而又认真,他不顾伽因阻拦,微微用些力气挣脱开対方手,温热指尖悄无声息抚上対方小腿,在膝盖那条狰狞伤疤处缓缓摩挲。
伽因面无表情盯着韩宴,眼底总是有片挥之不去阴郁,这让他看起来就像雨夜行走孤魂野鬼,恹恹而又病态。
伽因低低出声:“您没听懂话吗?”
韩宴:“什?”
伽因没说话,而是上前走步,周身气息冰凉而又潮湿。他和韩宴挨得很近,苍白清瘦指尖顺着男人领口缓缓下滑,眼眸在夜色中透着危险暗红,声音暗哑:“如果不想和个瘸子结婚话,您最好现在就去找虫帝说个明白……”
他指尖冰凉,像把没有开刃刀,隔着衣衫划过皮肤时,像毒蛇在皮肤上游曳。
黑暗中牵住自己,干燥温暖,与自己冰凉指尖截然不同。他身形僵,随即触电般甩开韩宴手,头也不回低声道:“这条路直很黑。”
性格果然如传闻中样孤僻。
韩宴见状淡淡挑眉,随即收回手扶扶眼镜,不紧不慢跟随着他步伐:“是吗?”
花园很大,伽因速度明显慢下来,他腿疾显然并不支持他走这久。伽因慢慢顿住步伐,在黑夜中听不出情绪地道:“您如果不想与个瘸子结婚话,最好现在就去找虫帝说个明白。”
韩宴道:“后花园很漂亮。”
像是医生在检查伤
韩宴静静打量着伽因,意味不明问道:“瘸子?谁?你吗?”
他忽然笑笑,修长白净指尖轻轻落在伽因脸庞上,指腹缓缓摩挲着対方眼下那颗红痣,神情专注而又认真,像是在估量件完美货品,又像是在欣赏自己即将到手珍藏品。
伽因没料到韩宴动作,瞳孔微微收缩瞬,下意识后退想躲开,却被面前斯文优雅男人悄无声息抵在凉亭石柱上,顿时逃无可逃。
韩宴是商人,在他眼中,切东西都该有价格,区别在于有些东西可以用钱买到,而有些东西是无价。
和皇室这桩联姻稳赚不赔,他唯需要确认就是那只雌虫是否能让他满意。
伽因声音毫无起伏:“等过明天,您就算想反悔陛下也不会同意。”
韩宴:“月光湖还有多远到?”
伽因:“这是你最后机会。”
韩宴:“们去旁边亭子坐会儿吧。”
走在前方伽因终于顿住脚步,回头看向韩宴,在清冷月光下,男人仍是副淡定从容模样,仿佛没有任何事能够惊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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