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宴反问:“殿下不喜欢?”
“不,”伽因缓缓摇头:“只是想提醒您,送出去东西可不能反悔,否则……”
“伽因——”
虫帝仿佛是怕伽因说出些什不
这个男人斯文优雅,神情淡淡,丝毫看不出刚才将伽因抵在凉亭石柱上肆意抚摸样子,度让后者怀疑自己刚才做个短暂而又虚无梦。
韩宴注意到伽因视线,却并未回头,而是不紧不慢和虫帝结束当前话题,这才道:“刚才真是麻烦八殿下,如果不是有他带路,恐怕欣赏不到后花园美景。”
他语罢终于偏头看向伽因,目光专注而又认真,嗓子低沉,像是大提琴般音色:“您说是不是?”
伽因总感觉韩宴平静目光仿佛穿透自己身体,将衣服件件地扒光,他落在身侧手无意识收紧,最后又缓缓松开,语调毫无起伏:“您客气。”
他这种孤僻性子极不讨喜,能想象得出来,在床上大抵也是这副死鱼般模样,木讷而又无趣,将来嫁给雄虫只有独守空房命。
下。”
他们彼此都対这场婚事心知肚明,有些话不需说得太明白。虫帝看眼旁边低头静默伽因,又看眼神色如常韩宴,仿佛明白什,意味深长问道:“怎样,月光湖景色还令你感到满意吗?”
他不知是在问风景,还是在问某只雌虫。
韩宴微微颔首,只低声说两个字:“很美。”
韩宴神色平静,唇边带着淡淡笑意,让人琢磨不透他话里意思。只有伽因不着痕迹看他眼,最后又抿唇收回视线,什都没说。
虫帝皱眉淡淡出声,似有责怪:“伽因,你太失礼。”
韩宴却不介意,他不喜欢太聒噪类型,伽因性子刚好如他意,微微摇头:“不,失礼是才対。”
他语罢轻轻褪下自己手腕上串檀木珠串,这是阿德蒙众多奢侈藏品中个,韩宴觉得很合眼缘,便留下来,古朴珠串在他白净修长指尖轻轻拨弄,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初次见面,不知殿下喜欢什,还没来得及准备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韩宴话音落下,伽因只觉自己手腕凉,被戴上串古朴檀木珠,他下意识看向韩宴,却见対方镜片后眼睛藏着淡淡笑意,蛊惑人心。
伽因动不动盯着韩宴,终年病态苍白面容在灯光下显得鬼气森森,就连声音也是低哑暗沉:“您确定要送给吗?”
虫帝最喜欢识时务雄虫,韩宴显然比杜兰特家族那个蠢货要聪明得多,这样就対,皇室赐婚就该高高兴兴地接着才是,而不是钻破脑袋想着退婚。
伽因就算身有残缺,身体里也流着皇室血脉,又怎轮得到臣子去厌弃?
虫帝很满意这个侄婿,谈话间不免多考量几句,韩宴则彬彬有礼,対答如流,假使触及到他不曾解过领域,也保持着谦虚恭敬态度,就连旁几名军方将领见状都在心中暗自感慨。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韩宴进退有度样子哪里像个傻子,如此心性手段,将来绝非池中之物。
伽因永远都融入不这种热闹圈子,他垂眸静默站在旁,仿佛没有任何事能引起他兴趣,只有韩宴说话时候才会偶尔抬头看上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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