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吗?
韩宴觉得算是,淡淡嗯声。
伽因闭闭眼,终于没再说话。韩宴再次吻住他干裂唇瓣,雌虫终于慢慢给予点轻微反应,不同于以往哭红着眼尾索求难耐,这次只有小声啜泣。
韩宴西服外套第次不是被打湿,而是被哭湿
韩宴:“不想。”
伽因:“昨天为什不碰?”
韩宴亲吻动作顿:“……”
伽因却仿佛很在意这个问题,比前面几个都要在意,又问遍:“昨天为什不碰?”
他知道韩宴不屑撒谎,所以他想知道雄虫最真实回答。然而阵冗长静默过后,韩宴却只淡淡回复四个字:“修身养性。”
伽因又要咬他,却猝不及防被韩宴捏住下巴,男人浅色唇上有抹殷红血迹,像清冷雪地里抹艳色,任是无情也动人:“听见。”
韩宴静静注视着伽因,心想这只雌虫有温度,有血肉,会哭会笑,与那些死气沉沉收藏品怎能混为谈:“没将你当做玩物。”
他语罢慢慢吻掉伽因唇角鲜血,仿佛是怕雌虫没听清,又听不出情绪地重复遍:“没将你当做玩物。”
这是他明媒正娶回来雌君。
外界承认,皇室承认,他自己也承认。
,下意识回头,却见伽因直面色苍白地盯着自己,在黑夜中莫名怪诞阴森。
“玩物吗?”
“心情好可以把玩两下,心情不好就丢到边玩物……”
虽然萨利兰法九成九雌虫都活得毫无尊严。
“可不想当您玩物,也不想当您收藏品……”
尽管他现在所做事与“修身养性”扯不上任何关系。
伽因腰身颤抖:“那现在呢?”
韩宴始终觉得坐在椅子上不太舒服,于是揽住伽因腰身,又将他重新放在桌子上,漫不经心垂眸道:“暂停。”
暂停修身养性。
伽因终于不再像条死鱼,他抬手圈住韩宴脖颈,迫使对方俯身注视着自己,声音度哑到近乎无声:“今天去婚礼是因为吗?”
从伽因牵动着韩宴欲望那刻起,他就脱离收藏品和玩物范畴,只是他自己不懂,韩宴现在也才堪堪明白。
伽因被吻得很疼,因为唇舌间都是伤口。他听见韩宴话,睫毛剧烈颤动瞬,脸色却依旧苍白如霜,终于问出昨天没问出口话:“他们昨天为什会过来……”
这个“他们”,指无疑是佛伦父子。
韩宴平静答复:“谈生意。”
伽因:“您想娶那只雌虫吗?”
伽因说这句话时,声音沙哑破碎,眼角眉梢却带着冰雪般料峭寒意,他阴郁沉默外表下第次显露出刀刃般锋芒。
韩宴于是又重新折返回去,他抵住伽因腿,忽然发现雌虫浑身都冷得发颤,干脆将对方拉到自己怀里,起陷入柔软座椅间。
韩宴缓缓抚摸着伽因脊背,偏头啄吻着对方僵硬苍白唇:“为什这说?”
伽因却忽然狠狠咬破韩宴唇,他眼眸阴郁,不知带着怎样爱和恨,任由鲜血在唇齿间弥漫流淌,声音暗沉低哑:“说过,不想当您玩物……”
韩宴感觉到丝痛意,于是他停住动作,但他发现自己并不想停下来,顿顿,又扣住伽因后脑继续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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