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宴见状轻笑声,将伽因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他抵着雌虫额头,用指腹在对方脸上温柔抚摸,说话时近到呼吸可闻:“信不信?”
韩宴很多时候并不喜欢开口解释,所以他只问这句话。
伽因闭眼点头,最后声音沙哑地吐出个字:“信……”
韩宴心想信就行,他将雌虫拢入怀中,抱得密不透风,温热唇紧贴着对方冰凉耳垂,声音几近模糊:“不是用来罚你。”
他知道伽因在害怕什,对方并不惧怕疼痛,惧怕只是那种刑罚之下所带来屈辱感。
谁弄脏谁来洗,很公平。
伽因回过神来,忍着羞耻低声道:“抱歉,明天就给您买条新。”
韩宴总觉得这只雌虫有些傻,自己说什就信什。他让伽因扶住书桌,从身后将对方拥入怀中,面前是还没来得及关机光脑,上面显示韩宴刚刚在星网上下单定做样东西。
韩宴漫不经心舔吻着伽因耳畔:“知不知道买什?”
伽因睫毛被泪水打湿,视线片模糊,闻言努力想看清屏幕上东西,却怎也看不清,最后忍着哭腔摇头:“不……不知道……”
漉漉还带着水汽,身上穿着件宽松白色衬衫,视线再往下,是两条,bao露在空气中腿——
空,什都没穿。
但因为衬衫下摆太长,遮住大腿,韩宴也不太确定。他直接伸手把雌虫拉到自己怀里坐着,仔仔细细检查遍,这才确认对方里面是真空。
伽因被韩宴摸得颤抖瞬,白净皮肤肉眼可见泛上层淡淡红,他嗅到雄虫身上淡淡信息素味道,控制不住缩缩腿。
韩宴衣冠整齐地坐在办公椅上,永远有种挥之不去禁欲感,他隔着衣衫缓缓摩挲雌虫柔韧腰身,腹部肌肉线条分明,声音低沉,缓缓问道:“怎不穿衣服?”
伽因被韩宴亲软身躯,闻言恍惚睁眼,却对上双灰蓝色眼眸,那安静,那沉稳,就像世上最罕见蓝宝石。
伽因声音破碎地问道:“您
韩宴将伽因往前推几分,让他更贴近光脑屏幕,复又问道:“看清楚吗?”
伽因这次看清楚,韩宴在网上定做套尖尖银针,共有三个不同尺寸。他不明白雄虫为什会定做这种看起来像刑具东西,见状身形僵硬瞬,下意识回头看向对方,声音陡然变得艰涩起来:“您为什要买针?”
萨利兰法雄虫为压制雌虫,大多都有些特殊怪癖,但韩宴从来没表露过这方面端倪。
韩宴听不出情绪问道:“你害怕?”
伽因抿唇,不知该如何回答,脸上血色点点褪个干净。
伽因后腰无意识绷紧瞬,他无措垂眸,低声解释道:“穿……”
但为方便雄虫享用,就没有穿太多。
韩宴心想伽因总是这知情识趣,他捏住雌虫尖尖下巴,有些爱不释手,最后将对方抵在桌边熟练吻上去,冰凉桌角与皮肤相触,冷得发颤,带来阵莫名刺激。
韩宴总觉得自己又要报废条裤子,果然不到几分钟,膝盖处就湿大片,他抽出纸巾随手擦擦,然后将纸团扔在地上,不期然对上伽因呆愣视线。
韩宴平静道:“衣服归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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