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因目光老是忍不住看向韩宴手里那排闪着寒芒银针:“是杜兰特家族名远亲,们把他带到军部审讯室进行盘问,他却自己担下罪责,别什都不肯说。”
韩宴闻言终于看向伽因,修长指尖捏着根银针,饶有兴趣问道:“什都不肯说?”
世上没有撬不开嘴,只有戳不到痛处针。
伽因微微摇头,意味深长道:“您放心,军部有很多办法可以让他开口,最多三天就可以给出您想要答案。”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韩宴自然不会过多追问什,转而问起另外件事:“你有认识单身雌虫吗?”
韩宴面无表情捏住他下巴,垂眸看向伽因,缕蓝色发丝悄然滑落,险些触碰到对方眼睛,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地问道:“做什?”
伽因鬼使神差就那做,他察觉到下颌处传来力道,心想韩宴是不是生气?
“您生气?”
韩宴自然是不会生气,他似乎想问些什,却又什都没问。最后眼眸暗,低头将刚才那个吻加倍还回去,将所有要说话都藏在唇舌间。
伽因会懂吗?
伽因闭着眼在韩宴腿上轻蹭,没忍住轻声问道:“雄主,您以前是什样?”
韩宴却道:“和你样。”
这句话半真半假,不知是不是雄虫在故意开玩笑。他依旧垂眸认真书写着什,在白净纸上落下个个锋利漂亮字,透着认真与严谨。
也许这个问题根本无关紧要。
伽因无需知道他从前是何模样。
伽因闻言愣瞬:“什?”
韩宴垂眸,将那些银针按照尺寸大小在针包里排序,又耐心重复遍:“有认识单身雌虫吗,乔尼想娶雌君,帮他相亲。”
韩宴原本没打算管闲事,不过他当初确实说过要给乔尼娶雌君,说出去话泼出去水,也不好反悔。对方现在天天给他发消息轰炸,想娶雌君已经到走火入魔地步。
伽因犹豫出声:“您在外面谈生意时候就没有认识雌虫吗?”
他仿佛在不着痕迹试探什。
韩宴不确定……
在萨利兰法今年第场雪落下之前,发生很多事。军部经过番紧锣密鼓追查,最后终于查明当初袭击韩宴那些雌虫身份,也顺藤摸瓜查到有关幕后黑手信息。
伽因知道韩宴直在关注这件事,得到消息第时间就告诉韩宴:“那些雌虫都是流窜在外星际海盗,分属克莱特联盟,其中个还是帝国头号通缉犯。根据他交待,在个月前,有只陌生雌虫忽然找到他们联盟总部,支付大笔定金要求他们暗中杀掉两只雄虫。”
不用问,那两只雄虫肯定是韩宴和乔尼。
韩宴坐在椅子上,正在研究刚刚到货银针,他闻言头也未抬,显然对手上东西兴趣更大,随口问道:“那只雌虫是谁?”
他只需要知道,韩宴对他模样是独无二,从前现在乃至未来,再不会对任何人展露。
外面雨越来越大。
伽因忽然睡意全无。他枕在韩宴右腿上,隔着裤子摸摸那条早就愈合伤疤,然后在雄虫注视下,偏头吻吻他膝盖。
韩宴腿颤抖瞬,很轻微。
伽因却好似全无察觉,又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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