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脸色抽搐,委婉提醒道:“首领,格斗台上直都可以带刀片。”
他们可是贪婪卑鄙北部啊,在格斗台上带刀片多正常,藏着毒药都有。
台下观众已经开始咒骂出声:“蛇伊这个卑鄙贱虫!还是这喜欢耍阴招!”
“这漂亮雄虫你怎舍得划伤他!”
“滚下台去!”
观众席响起阵此起彼伏惊呼声,因为他们透过显示大屏看见蛇伊衣服里藏着针尖刀片等物。
蛇伊陡然惊,立刻挣脱后退,来招金蝉脱壳。
许岑风看眼自己手里衣服,只见内侧缝着许多密密麻麻小口袋,里面藏着许多锋利暗器,而且衣服材质特殊,分量沉甸,相当于层软质护甲,怪不得刚才怎点穴对方都没反应。
许岑风手腕扬,直接把那件衣服丢下擂台。
法厄斯见状眼皮跳,他倒是没想到许岑风还有这种胆子,当着自己面就敢撕雌虫衣服?!
种名为占有欲东西。
台上第二场比赛已经开始。
蛇伊活动下颈椎,然后对着许岑风做个请手势,看起来比刚才鲍尔要深沉许多:“阁下,请让来领教您招式。”
台下有虫提醒:“阁下,当心这个卑鄙家伙!他身上藏着许多暗器!”
许岑风听见这句话留心。
许岑风倒是没什反应,既然参加格斗,受伤是再正常不过事,不过这个蛇伊确实难缠,就像条滑不溜手泥鳅,怎都踢不下去。
他们两个体力已经消耗过半,再拖下去谁都没有好处。
蛇伊偏头看向观众台,那里坐着他雇主,对方显然十分想得
不过转念想,他和许岑风又没什关系,对方自然是想撕就撕,想睡就睡,不必顾及自己。
法厄斯思及此处,无意识挑挑眉,心情有些不太美妙。
而台上蛇伊失去护甲,战斗力明显下降不止点,被许岑风打得节节败退,好几次都险些被踹下擂台。
危及关头,只见蛇伊忽然扭头甩后脑长辫,里面竟藏着张薄薄刀片,许岑风虽及时闪过,但还是被划伤手背,上面出现道鲜明血痕,在白净皮肤上显得犹为刺目。
法厄斯透过显示屏看见这幕,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谁允许这个狗崽子把刀片带上格斗台?!”
当裁判宣布比赛开始时,蛇伊率先攻向许岑风,身形敏捷灵活,就像条游蛇。他刚才在台下观战许久,心知这只雄虫实力不般,故而并没有留手,招招都带着杀机。
许岑风边接招应战,边攻向对方身体脆弱穴位,然而却发现蛇伊对此全无反应,并没有出现任何应有麻痹反应,眉头皱,终于发现不对劲。
蛇伊体型瘦长,自然不可能和鲍尔样比拼蛮力,想要赢得比赛就只能以灵巧取胜,或者依靠些不入流手段。
许岑风想起刚才台下观众提醒,又见蛇伊身上衣服穿得严严实实,眼眸眯,终于发现什。
观众只见直避让许岑风忽然改守为攻,侧身踢向蛇伊,腿风迅疾凌厉。蛇伊斜身避,却反被许岑风抓住破绽,攥住肩头来招大擒拿手,他未来得及挣脱,只听刺啦声布料破碎动静,自己身上衣服竟是直接被许岑风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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