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岑风已经在思考要不要躲躲。
许岑风收回手,轻吻他下:“睡吧。”
他语罢直起身形,正准备去浴室洗澡,结果目光不经意瞥,忽然发现法厄斯后颈虫纹变色,脚步顿时僵。
许岑风仿佛是为确认什,眉头皱起,又重新俯身看看,结果发现対方后颈虫纹确确实实就是变色,面色微妙变幻瞬——
那是被雄虫深度标记才会有颜色。
法厄斯昨天说只准临时标记,不许深度标记,许岑风真是那想,也真是打算那做。
断断续续道:“只能……只能浅浅标记……不能深度……”
许岑风知道原因,故而并没有追问,他看着眼前这块已经快要化掉巧克力,最后终于伸手揽住法厄斯腰身,轻轻拨开対方脸颊碎发,在耳畔温柔应允:“好,浅浅标记次……”
浅浅……
标记次……
翌日清早,暖阳初升,但因为房间内拉着帘子,光线透不进来,所以法厄斯依旧趴在床上还未苏醒。
但他忘,有些可怕习惯早已深入骨髓,死遭都没能彻底抹去。他没预料到法厄斯腹部生殖腔居然会自动打开,更没料到自己在床上也会有失去理智时候,原本说好临时标记,阴差阳错就变成深度标记。
“……”
怎办?
许岑风抬手抹把脸,总觉得这只雌虫醒来定会生气炸毛,虽然他有把握能安抚住,但言而无信理亏感还是遍袭全身,让许岑风陷入种微妙沉默状态。
上辈子深度标记是法厄斯强迫来,毕竟対方习惯在上面,深度肯定由他说算。但这辈子法厄斯显然还没有做好被深度标记准备,等会儿醒说不定会气得想咬死许岑风。
他昨天爽得两腿发软,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死缠着许岑风怎也不肯松手,早就忘自己昨天晚上说过话,虚脱过度结果就是现在都没醒。
许岑风清早醒来还有些恍惚,但还是帮法厄斯简单擦拭下身体,最后不知想起什,从药箱里找到个助孕软塞。
这种东西肯定不是法厄斯买,大概率是他购买抑制剂时候里面赠送,幸亏没有丢掉。
许岑风回到床边,俯身帮法厄斯塞进去,心想这只雌虫醒肯定不会愿意戴这种麻烦东西,趁着现在能堵会儿是会儿。
法厄斯不知是不是察觉到异样,在睡梦中皱皱眉,无意识吐出三个字:“许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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