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许岑风会不会害怕,会不会惊恐,毕竟这种事对于雄虫来说确实恐怖得过头,连那些雌虫都吓得脸色煞白,更何况许岑风。
然而让法厄斯失望,许
法厄斯竟是直接用枪打废希尔下半身。
时间在场所有雌虫都不由得齐齐倒吸口凉气,只觉得自己下身也跟着疼起来,同时心中震惊难言,希尔可是整个北部血液纯净度最高雄虫啊,大首领居然说废就废?!
法厄斯站在旁,摸摸发热枪管,然后重新塞回腰后。他居高临下睨着痛苦惨叫希尔,声音透着毫不掩饰讥诮:“希尔阁下,看来你并不喜欢虫崽这种东西,下次不用再费劲鞭笞雌虫,这样劳永逸多好,保证,后半辈子你再也不会拥有虫蛋。”
他语罢脚踢开挡在门口希尔,黑色军靴迈过地上那滩血迹,直接转身离开病房。
彼时许岑风正坐在外间长椅上静静等候,他猜到里面会发生什,所以并未进去,直到听见法厄斯出来动静,这才从椅子上抬起头。
什事等他伤好再说不迟。”
法厄斯闻言这才皱眉甩开海特,他盯着床上不住咳嗽雌虫,心想对方终于从希尔虚幻勾引中清醒过来,只是代价未免太过沉重,眯眼冷声道:“你好自为之!”
耶尼亚走上前犹豫询问道:“首领,那希尔该怎处置?”
虽然北部以雌为尊,但希尔毕竟是血液纯净度最高雄虫,再加上和许多军方高层有暧昧关系,如果真施加惩罚难免棘手。
法厄斯闻言这才想起还有个大麻烦没解决,他反手从腰间拔出光能枪,直接走出病房来到希尔所在房间,守在门口阿比丹见状顿时吓慌神,磕磕绊绊道:“大……大首领……”
法厄斯知道许岑风不喜欢这种血腥场面,但他偏偏把对方带过来,没有别原因,他就是想让许岑风知道,自己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他不会像西部那些雌虫样卑微下跪,也不会像海特样被爱情冲昏头脑不懂反抗,他冰冷而又残忍,霸道而又独断,将来如果有谁背叛他,下场会比希尔还要惨。
法厄斯在许岑风面前停住脚步,然后缓缓倾身蹲下,目光与对方保持平视,他生平第次这放下身段和只雄虫说话,意味不明低声道:“废他。”
像是个将军在炫耀自己战利品。
又像是在观察许岑风反应。
法厄斯显然没什耐心,他用冰凉枪管抵住阿比丹脑袋,幽冷嗓音让对方头皮发麻,意味不明夸赞道:“阿比丹,你可真是个好弟弟,连挡枪这种事都敢冲在前面,你放心,本首领定会把你风光厚葬。”
他语罢指尖轻动,作势要扣动扳机,阿比丹见状吓得瞬间从病房门口蹿逃开来,跑得比兔子还快。
许岑风站在旁边,只见法厄斯脚踹开病房大门闯进去,紧接着里面传来“砰砰砰”三声剧烈枪声,响起希尔杀猪般惨叫。
“啊啊啊啊啊!!!!!!”
很难想象弱不禁风雄虫居然也能发出如此凄厉惨叫声,其余将领闻声吓跳,还以为法厄斯真动手杀希尔,齐齐冲进去看,结果发现希尔下身鲜血直流,正躺在地上痛苦打滚,身形弓成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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