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厄斯小时候其实也是只野虫崽子,他雌父很早就战死沙场,雄父直接转投别雌虫怀抱。上任首领见他是王族宗亲里难得S级雌虫,就带到身边收养,否则也不会有今天。
法厄斯自己就无亲无故,他看见别人团聚时候,不仅不会因此感动,反而会觉得烦躁不安。
因为那样东西他没有。
韦瑟上将却激动反驳道:“不!乌古兹他没有死,他只是走丢!你看,他后背有块红色胎记,和小时候模样,连眼睛颜色和年龄都是样!”
失踪多年幼子夕之间忽然回到身边,韦瑟上将眼眶都红,他双手颤抖捧着阿古脸,越看越觉得熟悉,分明和佐格小时候长得模样,把将他紧紧抱入怀中,语无伦次道:“乌古兹……乌古兹……你怎会忽然出现在这里……雌父终于找到你……雌父终于找到你……”
这名身经百战将军此刻声音满是懊悔痛苦,还有无尽自责。当初他选择帝国,却任由阿古在外流浪,这小年纪就满身伤痕,十三岁年纪瘦得看起来只有七八岁,也不知在外受多少苦。
同为兄弟,阿古本该和佐格样被宠得锦衣玉食,现在却沦落到拍卖场被当成奴隶使唤,让人不禁感慨命运无常。
不知是不是因为血脉相连缘故,阿古此刻破天荒安静下来,并没有挣扎。他歪头好奇打量面前这只抱着自己哭泣中年雌虫,手紧攥着自己玩具球,手给韦瑟上将擦擦眼泪,然后发出声野兽般低吼。
漏拍,他盯着那只瘦小黢黑雌虫崽子看半天,诧异询问法厄斯:“这只虫崽是谁?”
法厄斯闻言下意识看向许岑风,却见对方并没有看自己,只好收回视线随口解释道:“这只雌虫崽子是拉古纳拍卖场里罪奴,许岑风看他可怜,就买回来。”
法厄斯没说太详细,毕竟阿古身份现在还没确定,万闹得空欢喜场就不好。
许岑风摸摸阿古头发,低声道:“不可以没礼貌。”
阿古低头玩球,也不吭声。
“吼~”
不凶,也不狠,更像是单纯好奇,好奇他为什要哭。
韦瑟上将见阿古给自己擦眼泪,又是愣,刚才失控怀抱终于松懈几分力道。他捧着阿古瘦黑脸颊,抵着阿古额头,红着眼眶哽咽低语:“好孩子……好孩子……”
法厄斯对于亲情方面似乎天生就没有任何感触,他看见眼前这幕,不知在想些什,冷峻眉头无意识皱起,最后偏头看向别处。
只有许岑风知道原因。
许岑风无奈笑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对韦瑟上将解释道:“抱歉,阿古才十三岁,还有些没定性。”
韦瑟上将闻言面色顿变:“你说他多少岁?!”
许岑风:“罪契上写应该是十三岁,怎?”
他话音刚落,只见韦瑟上将忽然情绪失控把将阿古拽出来,他不顾阿古挣扎撕咬,直接掀起对方后背衣服查看,却发现肩胛骨处有块红色斑痕,当即呆在当场,喃喃吐出三个字:“乌古兹……”
法厄斯诧异挑眉,没想到韦瑟上将居然这快就确认阿古身份:“乌古兹?他不是十几年前就夭折吗,怎会是这只雌虫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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