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厄斯给许岑风安排是独立包厢,外面还留士兵暗中保护。他把切都安排妥当后,这才环顾四周圈,转身进隔壁包厢。
许岑风坐在另外包厢里翻看菜单,他心想法厄斯要不多久就能回来,所以并没有急着点菜,结果没想到等来个意料之外“访客”。
“笃笃笃——”
值守士兵忽然在外间敲敲门,在得到许岑风允许后,他将门推开条缝隙,恭敬询问道:“阁下,外面有位曼迪少将想要拜访您,请问您需要见他吗?”
许岑风闻言顿:“曼迪少将?”
法厄斯闻言直接撕掉手里请柬,因为太厚,撕好几次才撕干净。他把碎片扔进垃圾桶,从沙发上站起身,对着许岑风冷哼道:“胃口倒是不小。”
挑几只?
只都别想挑!
法厄斯今天似乎有事要出门,他穿上纯黑色军服大衣,戴上双黑色皮质手套,思来想去半天,到底不放心把许岑风单独留在家里,意味不明问道:“想不想和起出去?”
法厄斯既然问出这句话,就没有任何拒绝余地。许岑风刚好在家里闲得无聊,闻言也就同意,穿好外套和法厄斯起乘坐飞行器出门。
行迹鬼祟雌虫,堪称烦不胜烦。
法厄斯忍个星期,终于忍不住发飙,他直接把以前巡逻士兵数量在原基础上翻三倍不止,下令不许任何虫接近住宅附近,所有宴会请帖也通通拒掉,整栋住宅严防死守,上上下下围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许岑风总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他依稀记得法厄斯另外还有好几栋住宅,主动提议道:“要不们搬到别地方去散散心,等风头过再回来?”
法厄斯正坐在沙发上清点请帖,他手里捏着厚厚摞纸,都是北部那些贵族发来宴会邀请函,少说也有百多张。他闻言看向许岑风,修长指尖刮过请帖边缘,发出类似洗牌般清脆响声,似笑非笑问道:“你舍得?”
许岑风反问:“什舍不舍得?”
士兵解释道:“他自称名叫曼迪,来自遥远西部,奉虫帝命令
外面天寒地冻,街上几乎没什“行人”,许岑风原本以为法厄斯要去军部,结果没想到飞行器最后停在家酒店门前。
法厄斯和许岑风起步下飞行器,示意亲卫队退远,留下几名身手较好贴身跟随,上楼时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声音道:“等会儿有点事要谈,你就在隔壁包厢等,别乱走,会儿就回来。”
许岑风闻言不免有些讶异,他在脑海里思来想去半天,把所有认识虫都筛选遍,实在想不出有谁能够让法厄斯在这种地方面见私谈:“你要见谁?”
法厄斯吐出两个字:“部下。”
他似乎没打算解释得太详细,许岑风见状也就没有多问:“那你去吧,在隔壁等你。”
法厄斯示意下自己手里请帖:“这多追求者。”
他总是喜欢逗许岑风,但每次逗到最后生气总是他自己。
许岑风太熟悉法厄斯软肋与弱点,三言两语就将局势反过来:“确实有些舍不得,那要不挑几只?”
法厄斯危险眯眼:“你不是说只娶个吗?”
许岑风笑笑:“首领不是不想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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