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岑风愣:“为什?”
该不会怀吧?
法厄斯懒洋洋眯眼:“漏。”
许岑风:“……”
许岑风和法厄斯虽然是第次结婚,但整天流程走下来都没出过岔子,夜深人静躺在床上时候,他们难免都有些不真实感觉。
许岑风看似不急不躁,但偶尔也会在床上发疯。他用团浓烈信息素将法厄斯包裹其中,眼见这只雌虫红着眼尾咒骂不休,最后又对着自己哭泣乞求,心中忽然软得不像话。
他捧住法厄斯脸深吻、浅吻,撕咬、逗弄,最后在对方耳畔低声吐出句话:“们结婚,法厄斯。”
法厄斯虽然神智不清,但还是因为这句话拉回几分清醒。他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闻言艰难从枕头里抬起脸,红着眼睛看向许岑风,不确定问道:“们结婚吗?”
许岑风点头:“嗯,们结婚。”
雄虫,字句低声道:“向先祖起誓,今后王权与你同享,财富与你共用,子民亦是你子民,生命亦是你生命,唯有背叛不属于你。”
对于贪婪卑鄙北部来说,愿与对方共享权力与财富,已经是最至高无上爱意。
法厄斯语罢轻轻收回手,将匕首递还给长老。
那名长老将匕首在干净泉水中浸洗片刻,复又递给许岑风:“今后您将与他共担所有野心与欲望。”
许岑风接过匕首,在指尖轻划而过,白皙皮肤上顿时冒出缕殷红鲜血。他将这枚血珠点在法厄斯眉心,字句认真道:“向先祖起誓,今后你野心就是野心,你欲望就是欲望,不因贪婪而弃,不因卑鄙而叛,你罪孽就是罪孽,生命亦是你生命。”
法厄斯忽然哑着嗓子叫他声:“雄主?”
许岑风闻言愣瞬,他下意识看向法厄斯,却见这只雌虫正看着自己,幽绿色眼眸在黑暗中泛着宝石般色泽。
许岑风心跳忽然漏拍,他伸手将法厄斯抱进怀里,低声问道:“你刚才叫什?”
法厄斯感觉自己定是被x傻:“雄主……?”
他话未说完,猝不及防被许岑风封住唇舌,不禁闷哼出声,伸手圈住雄虫脖颈,艰难吐出句话:“别……别压着肚子……”
许岑风语罢,将匕首重新递还给长老。
那位长老将匕首封存入匣,沾起碗里泉水朝他们轻弹三下,苍老声音历经岁月打磨,就像本写满历史旧书:“仪式完成,你们姓名将刻入石碑,接受先祖赐福。请务必记住,北部虽然不以背叛为罪,但世上仍有两样东西不可背叛,是灵魂,二是伴侣。”
法厄斯问许岑风:“你听见吗?”
许岑风笑着点头:“听见。”
他语罢伸手将法厄斯拉到自己怀里,落下个深情缱绻吻,完成伴侣仪式最后项。四周负责观礼士兵见状齐齐向天鸣枪,璀璨烟火在天空中炸开,似要与太阳争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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