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厄斯手腕上还有许多旧伤,他不肯抹去许岑风给他留下标记,于是每次只能用镣铐固定住四肢,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许岑风用消毒棉擦掉伤口附近血迹,挤点药膏在上面,然后用纱布和防水膜贴好,免得洗澡时候不小心打湿。
等做完
“嘘,没骗你,以后再也不骗你。”
许岑风紧紧搂住法厄斯腰身,将所有缠绵手段在对方身上都用个遍,他们从来没有这样亲吻过,也从来没有这样相拥过,法厄斯愈发确定这是场梦境。
别醒……
就这样吧……
法厄斯甚至想在睡梦中死去,而不是远方冰冷战场。他紧紧圈许岑风脖颈,把脸埋在对方肩头,心中有多贪恋这个怀抱,就有多不愿意松手。
“许岑风……”
法厄斯眼眶掉出某种滚烫咸涩液体,他声音颤抖,哑得度说不出来话。许岑风凑近听,才依稀听见几个零星字眼:
“直……”
“直在等你回来……”
简简单单几个字,却锥心刺骨。
皮肤。
是许岑风吗?
可许岑风怎会出现在这里……
定是他在做梦……
法厄斯已经快忘他有多久没再梦见过许岑风,这只雄虫当初走得干干净净,点痕迹也没留下,甚至从来都不肯出现在他梦境中。
许岑风花很长时间才结束标记,他低头轻吻着法厄斯后颈虫纹,低声道:“乖,松手。”
他想给对方处理伤口。
法厄斯闻言皱皱眉,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愈发收紧几分力道。
许岑风只好把法厄斯抱在怀里。他维持着那个姿势,空出只手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熟练翻找出个小药箱,然后用些力气拽下法厄斯手,垂眸替对方处理伤口。
精神力,bao乱对于雌虫来说是辈子天敌,精神力等级越高,发作时候也就越痛苦,孕期时候则更为,bao躁。
许岑风闻言闭目,喉结上下滚动,许久都没说话。他紧紧抱着法厄斯,吻掉对方眼角泪水:“回来,不走。”
再也不走。
法厄斯却喃喃道:“不,你骗……”
他知道,许岑风直都想逃走,对方又怎可能会回来。
殊不知,许岑风直在等待他学会放手。只有法厄斯学会放手,这场感情才能脱离“胁迫”这个鱼刺般梗在心头字眼。
但标记感觉实在太过真实,真实到他能感觉到许岑风细密亲吻,皮肤每寸温度,就连发丝拂过耳畔痒意都那明显。
法厄斯衬衫扣子已经解开大半,精壮古铜色胸膛在阴影中起伏不定。他已经怀许岑风血脉,也许再过段时间身体就会产生更为明显变化,更涨,更难受。
法厄斯被信息素刺激得牙关都开始颤栗,许岑风怕他咬到舌头,用指尖撬开法厄斯唇瓣,却在下秒被狠狠咬住,尖锐刺痛让他不禁倒吸口凉气,眉头微皱,却并没有任何阻止动作。
许岑风直在等,等着法厄斯咬够,这才慢慢把指尖抽出,然后俯身吻住对方,唇舌交缠间,片腥甜锈味。
而法厄斯不知是不是因为“梦境”缘故,彻底放弃挣扎,他紧紧圈住许岑风脖颈,用力回吻过去,尚且带着几分生疏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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