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德冷不丁出声问道:“你难道不想要翅翼吗?”
阿绥闻言愣,心想对啊,这个世界人类好像都有翅膀,不过他只见过黑牙翅膀,灰扑扑点也不好看:“你翅膀很漂亮吗?”
白兰德沉默。
阿绥又好奇问道:“你翅膀长什样子,能不能给看看?”
白兰德还是沉默。
阿绥莫名安静下来,他看见有缕金发从白兰德耳畔滑落,犹豫瞬,抬手替对方挽上去。
白兰德察觉到阿绥动作,顿顿,他本能想偏头躲过,但侧脸酥酥麻麻片痒,就连脖子也跟着僵硬起来。
白兰德看眼阿绥,见他脸上还有灰扑扑灰痕,忍不住出声问道:“你叫什名字?”
阿绥伸手在地上写三个字:“温绥之,叫温绥之,你可以叫阿绥。”
白兰德默默咀嚼着这个名字,只觉得姓氏十分怪异:“你为什要当星盗?不怕雌父和雄父伤心吗?”
则坐在地上,低头挨个辨认药箱里药物,然后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他小腿被不小心被流弹炸伤,有巴掌大片区域都血肉模糊,看起来好不骇人。
白兰德总觉得阿绥会哭,没有别原因,可能因为那名少年看起来就像团白色棉花糖,单纯懵懂,而这样虫是禁受不住任何伤害。
阿绥却出乎意料平静,他不哭也不喊,只是低头研究着药瓶上面奇奇怪怪字,最后发现自己个也不认识。
白兰德原本没打算插手,他正为自己今天错失个逃跑好机会而感到后悔,忽然看见阿绥把罐凝胶往腿上倒,未等大脑反应,身体就先步冲上前攥住他手腕:“这是涂在纱布上防水!”
这只雄虫是不是傻?!
阿绥已经踩爆白兰德两个雷区,却犹不自知,并且成功踩爆第三个最大雷区:“喜欢亮晶晶东西,你翅膀也是亮晶晶吗?”
白兰德本来就没打算给阿绥看翅膀,闻言就更不可能。他面无表情关上药箱,发出“咔嚓”声轻响,径直去浴室洗澡,徒留阿绥个人坐在地上发愣。
自己说错什吗?
阿绥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收拾下地面狼藉,正准备把垃圾丢掉
还是说对方家里祖传当星盗?
阿绥却道:“是孤儿,没有……”
他犹豫瞬才吐出那两个稍显怪异字眼:“没有雌父和雄父。”
白兰德闻言静默下来,他心想自己是不是戳中对方伤心事,但阿绥却抱着怀里剑补充道:“有爷爷,等找到三爷爷,就不当星盗。”
不知是不是因为提起身世原因,面前少年神情破天荒带几分正经。他垂眸看向白兰德手腕上被镣铐锁出痕迹,然后伸手碰碰,低低出声:“你放心吧,已经和岑风哥说好,等找到机会就放你走。”
阿绥闻言惊,连忙把药罐收回来,低头嘀嘀咕咕道:“还以为是消肿。”
白兰德静静盯着他,浅蓝色眼眸闪过丝疑惑:“你不识字吗?”
阿绥:“……”
阿绥虽然没吭声,但躲闪目光已经说明切。
白兰德垂眸看向阿绥血淋淋小腿,不知在想些什,最后倾身蹲下,言不发地替他清理着伤口,动作熟练且利落,看就是军伍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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