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今天醒得早,如果再晚点,说不定卡洛斯已经把白兰德枪毙。
白兰德想说自己没有骗他,只不过离开时候没有告诉他而已,但闻言也没反驳,他轻轻点头,声音温润,隐隐恢复几分清贵公子模样:“好,下次不骗你。”
阿绥闻言这才高兴起来:“等会儿就去问问岑风哥什时候能放你走,你放心吧,不会直让你关在这里。”
岑风哥?
这个称呼对于白兰德来说并不陌生,因为阿绥经常岑风哥长岑风哥短把对方挂在嘴边,听起来十分亲昵。
白兰德顿顿才道:“没什。”
他看似平静,实则慌得不能自抑。白兰德发现自己上半身未着寸缕,悄悄用被子遮住身躯,金色发丝悄然滑落,遮住大半张侧脸:“昨天穿衣服呢?”
阿绥闻言起身,从后面座椅上拿起件被鲜血浸透衣服递给他,却见自己之前送给白兰德长绳剑穗被系在扣子上面,动作不由得顿。
白兰德见状低声解释道:“昨天被他们抓起来后,怕掉,就系在扣子上……”
阿绥点点头,没说什,他把衣服递给白兰德道:“这件衣服已经脏,要不给你找件新吧。”
发情期?
他从小在山里长大,只知道有些动物会每年按时交配发情,却想不明白为什这里人也会有发情期。白兰德看起来理智冷静,和那些没有开启灵智动物并不样。
阿绥没敢继续在被子里睡,帮白兰德盖好被子后就又重新坐回原来地方。他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那双黑白分明眼睛比起从前好像多些什,就像张干干净净白纸,夕之间被涂抹上情欲色彩,多几分说不清道不明心事。
翌日清晨,当白兰德从睡梦中缓缓苏醒时候,就见阿绥正坐在旁边看着自己发呆,这只雄虫下唇不知为什有道牙印,红肿现在还没来得及消退。
白兰德见状脸色微变瞬,他无意识低头嗅下自己身上,却发现充斥着股浓浓雄虫信息素味道,散也散不去,心中顿时咯噔。
白兰德垂下眼眸,若有所思。他轻轻咬住那根黑金色剑穗
白兰德其实没打算继续要这件被鞭子抽烂衣服,他低头把扣子上面缠着剑穗解下来,这才道:“那就换件吧。”
他因为昨天事有些尴尬,直没有看阿绥,后者却反倒细致妥帖,帮他找套干净保暖衣物过来:“你伤口现在不能碰水,等结痂再洗澡吧。”
他知道这只雌虫爱干净,肯定想洗澡。
白兰德接过衣物,闻言终于看阿绥眼,低声问道:“你还生气吗?”
阿绥没吭声,他低头盯着地面,过片刻才道:“生气,你下次别骗,那些星盗很厉害,没办法次次都赶去救你。”
他昨天虽然失去理智,但并不算意识全无。白兰德还以为是自己烧糊涂在做梦,没想到居然是真。
“哗——”
白兰德忽然从床上坐起身,把正在发呆阿绥吓跳,他下意识看向对方,不免带几分无措:“你怎?”
“……”
白兰德没说话,他怔愣看着阿绥,不知道该说些什,眼见对方疑惑盯着自己,下意识偏头移开视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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