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德没想到阿绥会忽然问出这种话,不由得愣瞬:“你想标记吗?”
阿绥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白兰德见状目光柔和瞬,他抱住这只雄虫,在对方耳畔半真半假道:“阿绥,你标记就要娶。”
娶?
阿绥闻言眨眨眼,想起自己穷得连买车钱都没有:“没钱也能娶吗?”
白兰德只能把阿绥带进隔间浴室,用老办法解决。
雾气升腾间,阿绥直在亲白兰德,直到雌虫脸都被亲红大片,这才埋头在对方颈间问道:“现在是逃犯,以后是不是只能躲在屋子里,谁也不能见?”
“当然不会。”
白兰德既然决定把阿绥带到帝都,就不会让对方辈子困在屋里,他捧起阿绥脸,低声安慰道:“等到帝都,就想办法给你办张星民证,不会有人知道你身份。”
帝国逃犯没有几千也有上百,而且都是犯谋财害命官司,阿绥什都没做,到时候改变下容貌,不会有谁刻意去追查。
,吻技已然从生疏变得灵活。
阿绥记得:“晚上时候,你老是偷偷亲……”
白兰德后知后觉感到丝尴尬,他下意识偏头移开视线,睫毛颤动不止,显得有些难堪,却被雄虫强行掰过来。
阿绥学着他那天样子低声道:“白兰德,睁开眼睛看着……”
白兰德闻言就像是受蛊惑,控制不住睁开双眼,他浅蓝色眼眸就像汪深邃湖水,细看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神秘。
白兰德心想谁会让雄虫挣钱:“如果能呢?你娶吗?”
阿绥却眼神飘忽,红着脸不说话。
白兰德今天天都没离开星舰,他到底还是不放心把阿绥个人留在里面,也不确定对方会不会逃走,只能暂时推掉手上公务,陪阿绥起待在房间里。
反正明天就要抵达萨利兰法,天不露面也没什。
阿绥要求不高,能自由活动就行。晚上睡觉时候他和白兰德起躺在
阿绥闻言这才放下心来,他伸出指尖,在片潺潺水流中好奇摸摸白兰德后颈虫纹,不出意料引来对方阵颤动,迟疑出声问道:“你……为什不让标记你?”
标记?
阿绥依稀记得是这个词。他在星盗窝里时候,不止次听见身旁虫提起这个字眼,就连白兰德发情期失去理智时候,也曾经哭求着自己标记他。
从那时起阿绥就懵懵懂懂明白什,“标记”似乎也代表着“占有”。
雌虫旦被标记,后颈虫纹就会变色。
阿绥亲亲他眼睛,又亲亲他鼻尖,低声道:“你不用给喂药,不会跑。”
白兰德闻言不知是信还是没信,忽然用力抱紧阿绥,偏头回吻过去,力道带着几分不易察觉凶狠。
阿绥脸红,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逐渐升高体温。他无师自通解开白兰德军装纽扣,温热吻逐渐下移,却怎也不得其解,最后只能睁着双涣散且茫然眼睛看向白兰德。
阿绥嗓子哑:“难受。”
白兰德也不见得好受到哪里去,白皙皮肤泛起层薄薄潮红,像抹上层胭脂。但他现在没办法让阿绥标记,无论是时机还是环境都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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