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寿命有足足两百年。
阿绥掰着指头数数:“因为只能活百年啊,今年已经二十多,练过武能活久点,差不多还剩百年。”
他太爷爷今
他语罢又补充句:“等以后挣钱,给你买个金。”
在阿绥印象里,金子就是最贵最好。
白兰德没想到自己会收到阿绥礼物,他垂眸端详着手里这枚纸戒指,然后戴到自己无名指上试试,结果发现大小刚刚合适,心尖忽然软瞬:“为什要送戒指?”
阿绥不会叠别,闻言摇摇头:“没有为什,就是想送给你。”
他更想送自己那把剑,剑更值钱,可惜白兰德不要。
阿绥拿起桌上书随手翻看几页:“太爷爷小时候就教练毛笔字,不是不识字,就是不认识你们这里字。”
阿绥小时候学很多东西,射箭骑马琴棋书画个都没落下,只是刚穿越就掉到星盗窝里,身才华没处施展罢。
阿绥语罢看向白兰德道:“还会弹琴骑马,射箭画画。”
白兰德静等他下文。
阿绥支支吾吾:“不是什都不会。”
过错,检讨书还是第次写,看起来难免有些生疏,字斟句酌。
阿绥在旁边偷看,在堆奇奇怪怪字里挑自己认识读,居然还真让他发现几个熟悉字眼:
“失职”、“逃脱”、“请求停职”。
阿绥心想白兰德该不会是因为放走自己和许岑风被罚吧?有心想问,又不知道怎开口,于是只能在旁边欲言又止地盯着对方。
白兰德写报告时候很认真,神情专注,眉头偶尔会微微蹙起瞬,侧脸在暖黄台灯下泛着玉般色泽,将“漂亮”两个字诠释到极致。他修长指尖捏着签字笔,无意识转几圈,衬衫袖子挽到手肘,气质却又不像以前那温润,反而添几分禁欲感。
白兰德想说萨利兰法都是雌虫给雄虫送礼,罕少有雄虫给雌虫送礼,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他喜欢阿绥礼物,并且希望以后还能收到。
白兰德搁下笔,无意识摩挲着手指上戒指:“这个是纸,戴久会坏,你以后会送别礼物吗?”
阿绥半跪在椅子上靠近他身侧,支着下巴认真许诺:“以后每年都给你送礼物,送到百年为止。”
白兰德疑惑:“为什是百年?”
白兰德笑笑:“知道。”
阿绥迎着他温柔笑意,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虽然穷得身无长物,但还是犹犹豫豫问道:“那……那能不能送你个东西?”
白兰德闻言愣。
阿绥还会折纸。
他刚才用桌上纸折个漂亮爱心戒指,语罢递给白兰德,语气认真而又郑重道:“这个纸戒指送给你。”
阿绥视线太具侵略性,白兰德仿佛察觉到什,偏头看向他:“怎?”
阿绥摇头表示没什,然后把自己练完字递给他看:“写完。”
白兰德心想怎这快,他接过本子翻开几页,原以为阿绥是赶速度瞎写,结果没想到上面字迹古朴飘逸,处处都透着笔锋和力道,比他写还要漂亮,不由得愣瞬:“这是你写字?”
阿绥点头。
白兰德有些诧异:“你不是不识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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