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灵顿首领度怀疑自己出现幻听,他把揪住遗留在现场院长助理,不可思议问道:“你们刚才称那只雄虫为什?冕下?”
在萨利兰法帝国,只有血液纯净度足够高雄虫才能被称为冕下,余者只能以阁下论,但这些医生刚刚怎都在称呼阿绥为冕下?
院长助理正为自己刚才速度慢没挤上飞行器而捶胸顿足,冷不丁被哈灵顿首领揪住衣领吓大跳,连院长叮嘱保密都忘,哆哆嗦嗦道:“是……是冕下没错,那位冕下血液纯净度足有100%,是萨利兰法目前为止发现第二只纯血雄虫……”
哈灵顿首领闻言懵,顿时陷入呆滞,就连旁白兰德都没预料到这个结果,神情万分诧异。
怎可能?阿绥居然是100%纯血雄虫?!
听楼上忽然传来声枪响,面色大变,连忙冲进去,扯着嗓子喊道:“院长!您没事吧?!”
哈灵顿首领这才发现白兰德不知何时从自己身后消失,心中暗叫不好,连忙跟着起进屋查看,结果上楼时候就见刚才还横冲直撞达勒院长正四仰八叉摔在地板上,旁边卧室门已经被他撞开,白兰德则面无表情持枪对准他,不远处地板上赫然有个枪洞。
白兰德声音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叫你滚出去听不见吗?!”
达勒院长当然听不见,因为他忽然发现卧室床上静静躺着只棕发雄虫,对方露在外面皮肤潮红片,嘴唇苍白干裂,显然病得不轻。
阿绥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白兰德见状心中紧,眼见着达勒院长连滚带爬跑进去,眉头紧皱,却并没有阻拦。
他知道,阿绥必须入院接受治疗,再拖下去很可能有性命危险。
达勒院长没想到这只纯血雄虫居然病得这严重。他先是摸摸阿绥额头,又扒开眼皮检查下瞳孔扩散情况,冷不丁看见阿绥漆黑眼珠,动作就此顿住,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喃喃自语道:“黑色眼睛……黑色眼睛……果然是100%纯血雄虫……上位纯血冕下也是黑眼睛……”
达勒院长此刻终于回归几分理智,连忙对身后助手道:“这位冕下发高烧,你们都愣着干什,还不快点弄担架过来把他送去医院!”
那些助手闻言如梦初醒,纷纷上前帮忙。他们小心翼翼把阿绥抬上担架,就像对待脆弱瓷器样,生怕磕到哪里,火急火燎驾驶飞行器送去医院,徒留现场片兵荒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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