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雌虫愤愤不平,压低声音抱怨道:“们都是特选进来,凭什让个连将衔都没有老兵教们?!天天除跑步就是跑步,能学到什本事!”
同伴撞他下:“少废话,赶紧跑吧,新兵受欺负多正常。听说奎克他们那个突击队厉害着呢,自从去黑岩山剿灭星盗回来,打架个赛个厉害,他和朱利安要不多久就升少校。”
部队里老兵以折磨新兵为乐。奎克听见他们抱怨,却全当不知。他伸个懒腰,正准备找个地方坐着歇会儿,扭头却忽然发现作训栏外站着抹身影,黑衣黑裤
“哎,你看见吗,白兰德少将后颈虫纹好像变色,该不会真被雄虫标记吧?”
“废话,没听说他在家里窝藏只纯血雄虫吗,每天共处室,换你你忍得住?”
“啧,这好事怎没让摊上。”
这句话明显带些幸灾乐祸意味:
“好什,帝都里不知道多少贵族雌虫上赶着给那位冕下当雌君呢,虫帝还有几位待嫁皇子,谁知道能不能轮上白兰德。”
贝母金戒是们季度新品,虽然没有宝石那绚丽,但整个店都找不出比它更优雅别致款式,而且它在阳光下还会展现出不同色彩,兼具低调与华丽。”
阿绥心想真巧,白兰德翅翼在阳光下好像也是流光溢彩。他依稀记得雌虫手指尺寸和他差不多,拿起戒指在手上试戴下,发现大小刚刚合适。
阿绥眼睛亮:“就要这个,帮包起来可以吗?”
店员还是第次遇到结账这爽快顾客,闻言愣瞬才反应过来:“阁下,您是刷卡还是……?”
这大数额,对方应该不会用现金支付吧?
白兰德虽然没有因为“窝藏罪犯”事被记过处分,但军部往往没有什秘密,只要仔细打听就能知道发生什。现在流言蜚语满天乱飞,更甚者有雌虫说他当初窝藏雄虫是为独自享用,十张嘴也解释不清。
白兰德耳力灵敏,自然听见那些军雌冷嘲热讽交谈声。他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仍是那副浅笑温和模样,让虫挑不出任何错处。
时至深冬,军部作训场外仍有大批士兵在进行跑操,整齐划脚步声震得楼上都能听见。奎克穿着短袖站在跑道旁边,见状用力吹声哨子,皱眉怒声喊道:“都给跑快点!你们没吃饭吗?!再加训三圈!”
“是!!”
那群新兵齐齐应声,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加训,个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累成死狗。
阿绥从口袋里翻找出白兰德留下星卡:“刷卡。”
【叮!您有笔新消费支出!】
白兰德原本正坐在办公室里进行情报破译,手腕上终端忽然震动下,他随意瞥眼,见是银行发来消费账单,并没有在意。
最近刚好临近月底,他每天都会收到各种账单消息,水电衣物还有飞行器保养都是笔不小开支,相比之下阿绥消费放在里面反而不怎显眼。
白兰德中午还要赶着回去,手头上堆积杂事必须在上午处理完。他拿着破译好文件走出办公室,途经走廊时引来不少异样视线,他却视若无睹,径直去情报科,徒留过路军雌在身后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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