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文只是担心自己眼睛受到荼毒:“虫屎,你们不知道那只雄虫长得多丑,他如果天天在眼前晃,明天就可以去见虫神!”
凯文略显讶异,下意识往楼下看眼:“不会吧?”
斐文翻个白眼:“否则你以为那只雄虫为什老是戴着口罩?”
另外边,桑亚已经拿着合同回到吧台。游阙不知道对方上去做什,手里捏着几个骰子把玩,出声询问道:“你手里拿什?”
桑亚却直接把那份合同推到他面前:“您不是想找工作吗,们酒吧刚好还缺名调酒师,这是工作合同,您愿意话明天就可以过来上岗。”
小偷总比乞丐“体面”些……
桑亚见状静默瞬,不知想起什,把酒杯暂时搁在吧台上:“阁下,稍等片刻。”
语罢转身上二楼。
斐文和凯文他们直坐在沙发上观察底下动向,难掩八卦心思,冷不丁看见桑亚上来,戏谑出声问道:“喂,桑亚,你刚才不是急着下去吗,怎又忽然跑上来?”
二楼隔间就是办公室,桑亚不理他们,径直推门进去,出来时手里多份纸质合同:“没什,给酒吧招个新员工。”
只雌虫当伴侣,那样就不用辛辛苦苦出来工作。”
游阙抬手理理袖扣,假装没听懂他言语中戏谑:“不介意,但你今天在餐厅不是没看见,他们都被吓跑。”
他说着忽然冒出个念头:“在这里当保安怎样?效果也许会不错。”
游阙顶着那张丑脸吓跑不少雌虫,如果在酒吧当保安,起到效果也许不啻于门神,就怕连客人也起吓跑。
桑亚不语,抿口杯里酒,初尝很淡,过几秒才从喉咙里返上来种辛辣绵长味道,最后只剩下薄荷清凉与微甜,比他调那杯要强上百倍。
游阙闻言动作顿,目光显得有些惊疑不定:“合同?”
桑亚点头:“工作合同。”
游阙心想世界上哪儿有这巧事,他前脚刚说想找工作
斐文闻言眼皮子跳,心中忽然有种不祥预感:“新员工?谁?”
桑亚甩甩身后银灰色马尾辫,动作利落中透着慵懒:“你认识,就是楼下那只雄虫。”
斐文闻言惊得下意识从沙发上坐起身,忍不住吐槽道:“该死,们这里是囚犯窝子,又不是慈善机构,那只雄虫长得那丑,他会把顾客都吓跑,你以为每只虫都像你那胆大吗?”
桑亚屈指轻弹下那份合同,单手插兜,径直朝着楼下走去:“但是他酒调得确实不错。”
斐文心想什酒调得好,分明都是借口,他正欲阻拦,却被凯文他们按住肩膀:“算,多招个员工而已,又花不几个钱。”
桑亚晃晃酒杯,仿佛在思考什,片刻后才抬眼看向游阙:“您真很需要这份工作吗?”
游阙刚才其实是随口说,并没有真指望能在酒吧找到什工作,他打开柜门重新回到吧台外面,连自己都有些不确定这个问题:“也许吧。”
小偷真需要出去工作吗?
可有工作话那还叫什小偷。
游阙身上钱已经见底,如果还没有经济来源,他就又得出去偷东西,否则交不起房租被赶出来,就真成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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