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亚身形颤抖,呼吸乱瞬,仿佛辫子是他敏感处:“您没见过留长头发雌虫吗?”
游阙认真嗯声:“没见过。”
他语罢轻轻扯扯桑亚发丝,指尖却忽然空,发丝呲溜声从指缝划走。
桑亚飞快抽出自己头发,后退两步看向游阙,他目光就像被触犯领地动物,有种危险锋利,低声警告道:“别扯辫子。”
游阙不言不语。他在灯光下缓缓摊开掌心,指缝间赫然绕着根银灰色发丝,不知是桑亚掉,还是他偷。
他只是想躲个清净而已。
桑亚只好继续整理桌台,把那些玻璃杯清洗干净。游阙见自己调出来那杯酒仍搁在吧台上,伸手端过来,递到桑亚面前:“不喝完吗?”
游阙觉得自己都把桑亚调酒喝干净,公平起见,对方也该喝干净才是。
这杯酒度数太高,而且混酒最容易醉,桑亚也不定能保证自己喝之后是清醒,但见游阙用那只修长漂亮手端着酒杯递到自己唇边,心念动,并没有拒绝,接过来饮而尽。
很快,桑亚白皙皮肤就泛上层薄薄浅红,就连嗓子也哑下来。他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和游阙起挤在狭窄调酒台角落问道:“阁下,好像还不知道您名字?”
。
游阙晃晃酒杯残液,棱角分明脸庞在灯光下愈发蛊惑人心,他垂眸思考片刻,却指着桑亚道:“抱歉,正在和他喝酒。”
桑亚动作顿。
那只搭话雌虫闻言瞥眼桑亚,见他衣着寒酸,语气难掩鄙夷,微微皱眉道:“您要和这个酒保喝酒吗?”
游阙似笑非笑:“想和谁喝酒好像是自由?”
尤金,这是游阙口袋里那张身份证名字。按理说他不该,bao露自己真实姓名,但不知怎想,缓缓吐出两个字:“游阙——”
声音低沉,比刚才喝酒还要醇厚醉人:“叫游阙。”
桑亚记住这个名字:“叫桑亚。”
游阙注意到桑亚辫子,银灰色长发已经垂到腰际。他从没有见过男人留这长头发,用掌心捧起缕好奇问道:“你头发留多久?”
游阙手实在性感,修长指尖勾绕,那缕银灰色发丝便蛇样缠上他指尖,比丝绸还要顺滑几分。偏偏他还似有似无摩挲瞬,那种撩人痒意仿佛顺着头发丝直传到桑亚身上。
他拒绝之意是如此明显,那只雌虫闻言面色羞恼,只能尴尬离去。桑亚见状终于停下手上动作,双手撑在吧台边道:“阁下,不得不说您做出个错误决定,如果您刚才和那只漂亮雌虫去喝酒,也许就不用出来工作。”
游阙抬眼看向他:“可本来就在和你喝酒。”
游阙坐在吧台边,搭讪雌虫个接个,短短十分钟就已经有不下二十次搭讪,他却无例外都拒绝。最后不知是不是嫌烦,又翻身跃进吧台里面。
调酒台位置狭小,桑亚给他让出点位置:“您又想调酒喝吗?”
游阙摇头:“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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