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亚见游阙躲远,斜睨他眼:“阁下,雌虫辫子最好别乱碰,否则下次受伤就别怪。”
游阙却低头看看自己右手,故意把上面道红痕给他看,半真半假问道:“但这次已经受伤,怎办?”
桑亚顿,没想到自己真抽伤游阙:“你……”
游阙却已经收回手道:“算,不严重,时间不早,先回家。”
他语罢对桑亚摆手告别,这才把外套往肩膀上搭,转身离开酒吧,等走远才微微摇头,眼中闪过抹笑意。
桑亚闻言瞥眼不远处正在忙碌游阙,见对方没注意到这里,这才吩咐道:“把他泼醒,灌桶酒进去。”
凯文啧声:“他要是喝不完呢?”
桑亚淡淡阖目:“那就废掉他只手。要喝酒,要残废,二选,让他自己挑。”
桑亚不想徒惹风波,否则按照他以前性子,那只雄虫早在泼酒时候就被打得半死不活,要不是游阙拦着……
要不是游阙拦着……
更衣室:“哦,刚才想进更衣室看看有没有替换工作服,结果没找到。”
“工作服每只虫只有套,没有多,你暂时先穿这件。”桑亚语罢把衬衫递给游阙,上下打量番雄虫身形:“尺寸应该合适。”
游阙接过衣服问道:“这是谁?”
桑亚微妙静默瞬:“,还没穿过。”
游阙笑笑:“谢谢,回头洗干净还你。”
桑亚看着精明,怎那好骗,他手上红痕是刚才在调酒台工作太久不小心压出来,哪里像被辫子抽?
桑亚不知道游阙在骗自己,直到晚上还在惦记这件事。他在浴缸里放满热水,雾气很快弥漫整个房间,直到热水溢出来才终于褪掉衣服躺进去,大脑得到片刻休息。
游阙换下来那件衬衫就扔在旁边,桑亚不知想起什,伸手捞过来,隐约还能嗅到上面残留酒精味道,混杂着雄虫身上极淡信息素,就像上好催情药。
桑亚呼吸乱瞬,脸上泛起妖艳
桑亚莫名有些出神,心想怎对方拦自己就听呢,就在他神思不属时候,身后忽然传来道热源,辫子被谁给扯下。
桑亚:“……”
不用说,定是游阙。
游阙已经到下班时间,他见桑亚坐在椅子上发呆,顺手扯下对方小辫子:“到点下班,先走。”
桑亚扭头把马尾甩到旁,劲风凌厉,只让人觉得比鞭子还厉害,幸亏游阙躲得及时,否则就被抽个正着。
他语罢拿着衣服转身去更衣室,桑亚则双手插兜靠在走廊等候,没过多久游阙就从里面走出来,身上穿着件干净衬衫,尺寸刚好合适。
游阙把那件泼湿衣服随便卷卷:“这件脏带回家洗吧。”
桑亚却直接从他手里抽出来:“不用,酒吧有保洁员,回头让他们洗就行。”
出这场风波,接下来几个小时倒是没有虫再闹事。桑亚坐在吧台旁边,目光直在舞池中搜寻刚才那只雄虫身形,但怎也没找到,无意识皱皱眉。
直到凯文他们发现那只雄虫晕倒在洗手间,这才走过来告诉他:“桑亚,保洁员发现刚才挑事那个家伙醉倒在洗手间,怎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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