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阙见状脚步顿。
莱米端着餐盘出来时候看见游阙站在楼梯口,不免有些紧张,指指桌子道:“阁下,大哥早上有事出去,他说他下午就回来……早餐已经准备好,可以吃。”
游阙有些尴尬:“你们不用去军部吗?”
莱米解释道:“们今天休息。”
游阙点点头,没再说什。他拉开椅子在餐桌旁落座,有些想去厨房帮忙,但看莱米和莱星见自己就吓得磕磕绊绊样子就打消念头。
他以为游阙会亲他后颈,但没想到对方灼热吻直接落在肩胛骨位置,细密温柔,仿佛在亲吻那双不存在翅翼。
“唔……”
桑亚低低闷哼声,按捺着想要挣扎本能,他闭目皱眉,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每寸皮肤都在颤抖战栗。
那是种与从前截然不同感觉。
现在游阙知道这些伤由来,也知道桑亚有多疼,吻时候多几分虔诚,似乎想抚平那些凹凸不平痕迹。
不停,他吻住桑亚耳垂,说话时热气尽数喷洒在桑亚颈间,半真半假道:“要不现在就把你标记算,这样以后就赖不掉。”
桑亚闻言艰难抽出丝理智,回头看向身后,语气不善:“赖?有什好赖?敢赖就杀你!”
“……”
游阙闻言淡淡挑眉,倒是没想到桑亚会放狠话,不过红着脸气喘吁吁,也没什威慑力就是:“你要杀谁?”
桑亚话出口就后悔,他本来就杀过雄虫,万游阙信以为真怎办。他转身面对着游阙,见对方言不发,垂下眼眸亲亲他:“怎舍得杀你。”
桑亚明明是个狠茬,怎养两个弟弟跟兔子似。
这顿早餐吃得相当静默,莱米和莱星明显是在雌虫教条中长大,食不言寝不语,吃饭时候连刀叉碰撞声都没有发出,要多规矩有多规矩。
吃完早餐,他们还没等游阙反应过来就主动收拾餐盘去厨房清洗,没有给他任何插手余地。
游阙……
游阙找不到事情做,只能坐在客厅看会儿节目。
现在回想起来,桑亚仍旧不知道自己是怎忍过那段漫长愈合期,他只知道疼痛与血腥终日相伴,而所有苦水都注入他心中。
桑亚转过身,在黑暗中摸索着搂住游阙脖颈,用力深吻,直到见血腥味才慢慢停下,吝啬品尝着那丝腥甜味道。
长夜无尽,非苦即涩,他们能做唯有等待天明。
游阙还是不愿意让桑亚去军部,但翌日清早他从床上醒来时,身边位置已经空,很显然雌虫并没有听他话。
游阙只能起床洗漱,随便换套衣服走出卧室。他原本打算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东西能垫肚子,结果下楼时候就看见莱米和莱星在厨房里忙活,桌上已经摆好早餐。
桑亚说是真话,就算游阙真有那天,他也肯定舍不得下手就是。
游阙难得见桑亚服软,心中起几分逗弄心思:“确定?”
桑亚认真点头:“确定。”
游阙用指尖慢慢挑起他下巴,低沉声音很是性感,夹杂着某种隐忍情绪:“那还让亲吗?”
桑亚闻言脸上不免更烫,但也没躲。他将浴袍脱掉,露出后颈虫纹,老老实实趴在床上,副任人宰割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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