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亚不明白白兰德为什这诧异:“怎?”
白兰德回过神,摇摇头,把资料重新塞回档案袋:“没什,就是觉得这个名字不多见。”
心中却暗自纳闷,怎这巧,这只雄虫名字居然和阿绥朋友模样。
桑亚也觉得游阙名字挺奇怪:“他家乡比较远,取名风格和们这里不样。”
殊不知这句话让白兰德来些兴趣:“他家乡很远吗?你去过没有?”
桑亚嗯声:“只有这个。”
他语罢转身看向白兰德,不知想起什往事,缓缓吐出口气:“当初如果不是你帮忙,根本逃不出监狱,你也知道,现在无权无势,这次当欠你个情,以后有用得着地方尽管开口。”
白兰德握住他肩膀,皱眉摇头:“兄弟场,不用说这些客套话,只是没想到你会忽然回到南部,还找到伴侣。法厄斯虽然给你签发赦罪令,但南部还有不少仇家盯着你,你回来时机太糟糕。”
桑亚:“知道,但总躲着也不是长久之计,雄父身体越来越差,莱米莱星也受连累,不可能扔下他们自己在外面逍遥。”
白兰德苦笑声:“逍遥?黑石监狱那个地方比地狱还可怕,他们如果知道这几年你在外面是怎过,只会心疼你。”
说要在家里休养个月,闻言也没反驳,点点头道:“您说对,刚才是太冲动。”
拉塞尔闻言讪,刚才是他砸花瓶在先,要说冲动也是他冲动,游阙倒是会给他留面子。
花瓶碎片质地太硬,家务机器人没办法打扫,游阙为挽回下自己“文质彬彬”形象,特意用扫把清扫下客厅,把碎片毁尸灭迹。
就是家里天碎三个花瓶,看起来难免有些空荡荡。
另外边,桑亚正在军部面见“老朋友”。
桑亚思索片刻,微微摇头:“没有,他没告诉过。”
白兰德:“那你知道他血液纯净度吗?”
他不愿提起伤心事,语罢又转移话题:“对,你什时候把那只雄虫带过来给看看,倒是挺好奇他怎能让你喜欢上。”
桑亚闻言这才想起什似,将个公文袋递给白兰德:“和他是在圣里埃小镇认识,以后有机会再介绍给你认识,这是他资料,身份证上信息照这个填就行。”
白兰德接过来,抽出里面纸张看眼,目光匆匆扫过那些零碎信息,最后定格在右上角寸照片上,旁边恰好是姓名栏——
“游阙?”
白兰德看见这两个字,神情显得有些讶异:“他叫游阙?”
“你意思是,想让帮那只雄虫办张中心城居住证?”
白兰德坐在办公桌后,万万没想到桑亚今天来找自己居然是为这个原因。他拉开椅子起身走到桑亚面前,神情略显疑惑:“既然如此,你怎不直接把那只雄虫带去事务局补办,只是欠缺份家族证明而已,你完全可以帮他补上。”
桑亚穿着身用来遮掩身份军服,略显静默地站在窗前,头顶阴影遮住他那双晦暗不明眼睛,声音低沉道:“将来要嫁给那只雄虫,不能用家族证明。”
在南部,血缘太近虫是不能结婚。
白兰德:“只是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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