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罢环视四周圈,下意识看眼楼上。
其实楼下就有休息室,但纳兰多想起马伦吩咐,眼中悄然闪过抹暗芒,他倾身扶住游阙,魅惑低语道:“二楼有间休息室,扶您上去吧,来。”
他语罢扶着游阙往楼上走去,而后者也没有拒绝,剩余宾客见状哪里还有什不明白,时间心中都酸气冲天。
休息?但愿这两只虫最后别休到床上去!
游阙瘸拐地上楼,期间不小心触碰到纳兰多手,面不改色收回来。
游阙心想,只要纳兰多能上二楼,他就有这个“荣幸”。
“是荣幸才对。”
游阙将酒杯搁在侍者托盘上,出乎意料答应纳兰多邀舞。他接住纳兰多递过来那只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对方起步入舞池。
有宾客向马伦感慨道:“纳兰多美丽众所周知,就连纯血冕下也不得不为他倾倒,马伦阁下,您生只好虫崽。”
马伦神情不显,但看得出来,他暗中松口气:“您谬赞。”
着杯酒,朝游阙所在方向款款走来,他身形高挑,走路时候也美得像幅画,声音带着丝丝蛊惑:
“冕下,久闻盛名,不如见,叫纳兰多,很高兴认识您。”
他语罢行个抚肩礼,身上甜香朝着游阙方向袭来,带着动物界特有求偶暗示,羡煞四周雄虫。
游阙不知道这只亚雌想做什,只好静观其变:“很高兴认识你。”
纳兰多直起身形,妩媚眼睛在游阙身上打转:“您不喜欢跳舞,对吗?”
纳兰多手纤细而又柔软,连点破皮伤口都找不到,很明显是在甜水和富贵中泡大,这辈子拿过最重东西大抵就是筷子。
和桑亚手很不样……
桑亚当过军雌,他手是骨节分明、带着薄茧,握过枪,持过刀,见过血,可以从黑石监狱尸体堆里硬生生爬出来,也可以在床上温柔抚摸着游阙脸庞,然后低声喊他雄主。
游阙忽然发现自己不过与桑亚分开短暂小会儿,就有些开始想念这只不受驯雌虫……
他语罢对身旁侍者使个眼色,趁着别虫不注意时低声吩咐道:“告诉他们可以动手,记得把‘东西‘亲手送过去。”
游阙和纳兰多身处舞池中间,将这幕收入眼底,他淡淡收回视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舞步旋转时候脚步忽然乱拍,纳兰多个趔趄踩中他脚。
“抱歉冕下!”
纳兰多有瞬间慌乱,不敢相信自己会出现这大失误,他连忙扶住游阙紧张问道:“有没有踩疼您脚?”
游阙不语,只是皱眉活动下脚尖:“没事,不严重,不过可能没办法陪你跳舞,能不能找间休息室给?”
游阙笑笑,但笑意不达眼底:“为什这问?”
纳兰多眼型细长,这让他看起来比军雌多几分心机:“刚才看见许多雌虫来邀请您跳舞,可是您都拒绝。”
游阙漫不经心反问:“万只是没找到合适舞伴呢?”
纳兰多闻言好似收到游阙某种“暗示”,他眼中笑意更深,伸出只纤细白净右手:“那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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