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灵顿首领抬手摘下军帽,额头青筋直跳:“你幼子不是前年失踪吗,他翅翼就藏在床上银匣子里,难道你认不出自己虫崽翅翼?”
南部雌虫翅翼大多美轮美奂,但细看其实有着不小差别,和家族有关,和等级也有关,尤其箱子上还刻记号,哈灵顿首领刚才把所有翅翼都仔细检查遍,心中大概有数。
佳西佩亚上尉闻言咯噔声差点晕过去,他直以为自己虫崽失踪,没想到竟是被割翅翼!其余两家也是差不多反应,如果不是顾及着马伦雄虫身份,他们只怕恨不得扑上去活撕他!
马伦焦急辩解:“大首领,这件事定是有虫陷害,刚才桑亚上楼没多久,那名侍者就忽然把们引到楼上,贝欧文房间锁得好好,怎会无缘无故出现那些东西……”
哈灵顿不耐打断道:“你该不会想说贝欧文房间里那些东西都是桑亚布置吧?他上楼时候两手空空,怎布置那上百个防腐罐?!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你比们更清楚!”
问道:“大家怎不在楼下跳舞,反而聚在这里?”
他此言出,空气顿时陷入阵尴尬沉默,宾客们面面相觑,心想他们总不能说纳兰多和柯克伯爵同床共枕吧?
此时马伦也从房里挤出来,他看见桑亚被游阙搂在怀里,先是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今天被摆道,脸色青白交加,怎个难看得。
马伦死死盯着桑亚,垂在身侧双手控制不住攥紧,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两个字:“桑亚——!”
桑亚靠在游阙怀里,闻言掀掀眼皮,故作惊讶:“马伦阁下,发生什事?您好像要吃似。”
无论这件事是机缘巧合还是故意为之,马伦家密室私藏这多违禁品都是不争事实。贝欧文杀害那多雌虫,如果没有马伦暗中帮忙清理证据,当初怎可能瞒天过海?!
总而言之,马伦这次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干系。
深夜时分,大批警车抵达马伦公馆,那些警员奉命上楼去清查里面密室,把里面剩下瓶瓶罐罐全部搬出来,摆在宴会厅地板上挨个贴标签拍照留证,足足折腾几个小时才整理完毕。
桑亚在游阙陪同下认领自己那双翅翼,并且提取血液样本回去对比,翅翼也被当做证物带走。
当他们做完所有笔录离开马伦公馆时候,恰好看
桑亚语罢转头看向游阙:“雄主,是不是有哪里得罪马伦阁下?”
游阙知道桑亚在故意气马伦,面不改色揉揉他后脑:“别多想,马伦阁下没有那个意思。”
雌虫把辫子给剪短,摸起来手感没有以前好,游阙心中难免有些可惜,不过桑亚头发长得快,留几个月也就回来。
此刻哈灵顿首领也已经从贝欧文卧室里走过来,他面色严肃难看,对着所有宾客沉声道:“今天这场宴会到此为止,与马伦家无关虫全部离开!已经通知警局过来,罗伊、凡尼、佳西佩亚,还有桑亚,你们全部留下来配合警局认领翅翼。”
他此言出,如同滴水掉进油锅,四周顿时陷入混乱。佳西佩亚上尉闻言心中莫名有种不祥预感,脸色苍白问道:“认领翅翼?首领……您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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