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亚眼睛亮亮,这种喜悦竟然让他看起来多几分单纯:“你要娶?”
游阙心想自己什时候说过不娶,他不是直说要娶吗。游阙从上衣口袋拿出另外枚款式相同戒指,区别在于里面封存是缕银灰色发丝,和雌虫头发很像。
游阙声音低沉:“帮戴上。”
桑亚认出里面发丝是自己,只感觉这份礼物比升职还让他感到惊喜。他面喘息,面珍而重之帮雄虫戴上戒指,最后用舌尖含住那根白玉般漂亮指尖,呢喃不清吐出三个字:“喜……喜欢……”
声音破碎不成调,喜欢却是实实在在,游阙甚至怀疑下秒桑亚会将他手咬得鲜血淋漓,然后连骨带肉地舔舐遍。
桑亚顿:“……”
他迎着游阙打量视线,只感觉自己好像扒光站在对方面前,身躯敏感得颤抖不止。
桑亚伸手圈住游阙脖颈,指甲像猫科动物样挠过雄虫宽厚背部,无意识咬唇:“你猜?”
游阙不用猜。
桑亚裤子都湿。
语模糊不清,却难掩认真:“游阙,位纯血冕下雌君不能是平民……”
起码不能是无所有平民。
桑亚确实没办法再上战场,但他能做事还有许多,情报也好,指挥也好,他会努力往上爬,攥紧那份权势,庇护自己切。
桑亚其实并不在意能不能回军部,但往后余生那长,他总要为家族考虑、为游阙考虑。
在南部,没有权势是很难活下去。
游阙将指尖抽出来,在桑亚白皙泛红脸上缓慢擦擦,声音带着分诱哄:“喜欢谁?”
桑亚无力
他把雌虫捞到桌上坐着,旁边乱七八糟文件也被挥到地上。桑亚在游阙怀里浑身发软,很快就失神智,恍惚间只感觉无名指上好似被套上什冰凉东西,他竭力睁眼看清,才发现是枚戒指。
这枚戒指很特别,通体像水晶样透明,但在光线下却又能折射出不同色彩,中间有圈黑色纹路,看不清是什,像是发丝。
桑亚扣住游阙后脑,骨节分明指尖缓缓刺入发间穿梭,墨色发丝神秘而又顺滑,他好像猜到什,忍住唇边翘起弧度,断断续续问道:“干……干嘛忽然给送戒指……”
游阙:“结婚戒指,不喜欢?”
他声音很是冷静,好像从来都没沾染过欲望,与现在场景形成鲜明反差。
游阙闻言悄无声息收紧手臂,将桑亚死死锢进怀里。雌虫吃痛闷哼声,却并没有挣扎,而是在暖融融灯光下低头,用牙齿颗颗咬开雄虫衬衫扣子,湿濡舌尖偶尔掠过皮肤,引来阵湿痒。
桑亚在游阙怀里红着眼尾抬头,瞳仁在灯光下隐隐有些反蓝,他气息微乱,就像个引人堕落尤物,声音沙哑性感:“雄主……”
他身形缓缓下滑,懒洋洋伏在游阙膝盖上,吐出那句大部分雌虫在房中都会说话:“请您享用……”
游阙闻言喉结紧,“哗啦”声拉开椅子将桑亚捞到怀里,他修长指尖抚摸着雌虫后背,感受着对方细微颤抖,最后上移至后颈发烫虫纹处,心中闪过抹然。
游阙低头轻嗅下雌虫颈间气息,忽然出声问道:“你发情期是不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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