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阙仍是身低调黑色礼服,区别在于领口和袖口用银线绣上侯爵专用图腾,深蓝色宝石袖扣平添几分华丽,当他和桑亚起下楼时候,满场宾客有片刻寂静,就连谈话声也渐渐停下来。
游阙来南部满打满算其实也不过两个
桑亚临近发情期,难免比从前馋些,他伸手圈住游阙脖颈,鼻音浓重,慵懒哑声道:“十分钟,快迟到……”
游阙眼帘微垂,面庞轮廓很是锋利,茶色眼眸此刻在黑暗中完全浸成墨色,声音富有磁性:“十分钟?你觉得够吗?”
桑亚抬头看向他,湿漉漉头发贴在脸颊,眼眸带着水光,没有处不蛊惑,没有处不漂亮:“不够……”
他们闹起来时候能折腾晚上。
但是今天不样。
游阙和桑亚婚礼定在七月中旬,也不知是赶巧还是怎,那天刚好是马伦家被流放到三等星日子。他们家只剩雄虫还活着,雌虫要被判无期,要被枪毙,但很难说得清到底是死更痛苦,还是活着受折磨更痛苦。
帝国总是很“珍惜”雄虫存在,就算犯滔天大罪,也要榨干净他们最后丝利用价值。
宾客们乘坐汽车驶入大门,只见花园中间道漂亮喷泉映入眼帘,地上铺着红毯,两边装饰着数不清仿真玫瑰,衬得那栋白色三层别墅楼愈发漂亮,内心暗自感慨不愧是虫帝亲赐侯爵住宅,果然气派。
拉塞尔和克罗尼议长正站在门口迎接宾客,脸上笑意吟吟,任谁都能感受到那份喜气,宾客们纷纷上前祝贺,场面热闹非凡。
“恭喜恭喜,克罗尼议长,这下你可不用再操心桑亚婚事,不嫁则已,嫁就嫁只纯血雄虫,把们都羡慕死。”
桑亚艰难支起身形,白色衬衫松松垮垮披在身上,露出大半肩膀,军装外套直接顺着袖子褪到臂弯。他艰难喘口气,圈紧游阙腰身,放浪大胆:“别耽误婚礼……”
游阙也不想在这重要场合掉链子,只不过他难得看桑亚穿军装,身笔挺修身制服,配着及膝黑色军靴,那种禁欲气息总是让人很想破坏。
游阙看眼时间,匆匆完事,然后抽出几张纸巾帮桑亚擦擦,将烂泥似雌虫从桌上捞起来:“整理衣服,下楼吧。”
桑亚腿软得不行,也只能强撑着去浴室整理衣服,幸而刚才没弄脏裤子,否则连替换都没有。他对着镜子照照,发现眼睛红红,用东西遮下,直到看不出异常,这才和游阙起下楼。
他们昨天就已经领证,今天这场婚宴只是为过个明路。
“桑亚中将也不错,年纪轻轻,大有可为!”
克罗尼议长始终保持着得体微笑:“大家过奖,快请进,酒水糕点都准备好。”
今天这场婚宴少说邀请全城半名流,就连哈灵顿首领也亲自到场祝贺,任谁也没有这大排面。
只是宾客们在楼下端着酒杯交谈许久,连舞曲都开始,楼上那对“新人”还迟迟不见下来。
房门紧闭,里面并没有开灯,于是此起彼伏喘息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桑亚躺在桌子上,用来充当结婚礼服军装已经散开大半,只是身上那只雄虫依旧西装革履,连褶皱也不见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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