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金三号斟酌片刻,“沈醉老师事。”
燕名扬抬起头,眼神有些紧,“沈醉怎?不是交代过你吗。”
“没怎。”金三号
“好。”二号边说,边留意着燕名扬神情。
琦市离上海不算太远,燕名扬到家时天还没完全黑。
金三号已经等在门口。他远远看见车,便迎几步,“燕总。”
燕名扬从车上下来,嗯声就往屋里走。
燕名扬腿长,走起路来比别人快,金三号只能加紧步伐跟上。
保安只以为燕名扬是谦虚,忙道,“您可是琦市中骄傲,常常在大会上被提起!”
“每年文理分科,文科组长都要说遍。当年有个叫燕名扬,理科比文科更好,却还是选文科。”
“您,”
四周来来往往学生颇多,不时有人朝这里看来,似乎已经有人认出燕名扬,在兴奋地窃窃私语,不敢上前。
“当时想学法律。”燕名扬看保安大叔眼,随后又看向教导主任。
燕名扬面无表情地看几秒,忽然拉开车门,长腿迈,下车。
他穿过人潮汹涌马路,径直朝门口走去。
“把那块牌子撤。”燕名扬敲敲传达室门,指着自己那块牌子道。
“什?”保安莫名其妙,“你什人啊。”
“就是本人,”燕名扬微抬下下巴,“要求把那块牌子撤。”
果是女孩,就叫扬燕燕。
燕名扬十七岁时候,母亲说,希望二胎是个女儿。
因为她懒得再想个别名字,已经决定就叫扬燕燕。
“燕总,您母校那边,”二号问,“去吗?”
“不去。”燕名扬合上面前笔记本,递给二号,“把这收起来。”
这次燕名扬外出时间不算长,待解决事项并不算多。
只是金三号能力显著有限,尤其是较之二号而言。
燕名扬有些烦躁,语气也不太耐烦。
公司事务汇报完毕后,燕名扬浑身气压低得已经能结出冰来。
“还有别事吗。”他靠在书房转椅上,揉揉眉心。
教导主任面色复杂,欲言又止。
燕名扬竖起指点点那块牌子,眼神冷峻,字句道,“要求它被撤掉,这是权利。”
燕名扬没有对此给出任何解释。
从琦市回上海路上,他面色直很沉,话比平时更少。
“跟三号说声,”燕名扬看眼表,“待会儿来家汇报工作。”
教导主任正站在校门口,留意着中午放学情况。
他见传达室有异样,便走过来,“怎。”
燕名扬回过头,发现是个认识人。他在校期间,这人就已经是教导主任。
“你是”教导主任顶着头染黑白发,戴着老花镜,他眯眯眼,“燕名扬?”
“嗯。”面对老师,燕名扬并无几分来自学生尊敬。他指指自己那块牌子,“希望学校,把关于宣传都撤掉。”
车继续往出城方向走,没会儿路过琦市中。
这是个省内强校,算上前身,也有百年历史。
此时正值中午放学,大太阳下门口人头攒动,车辆寸步难行。
校门前墙上挂着历届优秀校友照片和光荣榜,其中也有燕名扬。
只是他那块牌子,比其他要光鲜些,像是刚做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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