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真想骗你，就不会当着你
面说这话
。”沈醉见招拆招，“其实还是很诚实。”
“不行。”燕名扬说。
“可是现在霍离出事，继续让他当男主，对电影影响很大。”沈醉继续道，“万
这电影扑，你岂不是亏大。”
燕名扬冷笑声，“今时不同往日。裴延也害怕扑街，他现在估计上赶着要把你改成男主，没资格跟谈条件。”
“那可未必。”沈醉撇撇嘴，“裴延恨不能连给片场看大门都用自己公司人，他能让外人当番？”
燕名扬领着沈醉从专用电梯下到车库，跟在后面桑栗栗眼神闪烁着无法掩饰兴奋和八卦，她自发自觉地坐到车前排。
“先送沈醉回家。”燕名扬交代司机。
沈醉在旁看着，他不闹事时候显得很沉静，眸光像林间潭水。
“你这次出差要多久？”沈醉问。
“说不好。”燕名扬模糊道，“短则三五天，长则八九天。”
“总之，”燕名扬清咳下，若无其事道，“这件事你不用太担心，裴延能公关解决。”
“说不定这对你还有点好处。霍离出事，裴延更有可能会删减他戏份，把你换成男主。”
沈醉：“无所谓。”
“无所谓？”燕名扬瞥沈醉眼，“你不想演男吗？”
“那倒不是。”沈醉斗志昂扬地哼声，“反正要签裴延公司，《失温》男主定会是。”
事有些蹊跷。
“不在。”沈醉说，“他也可能是被别人撺掇。”
别人。
燕名扬第个就想到汪格。
“你上次被人举报持有刀具事，查清楚吗？”燕名扬意有所指地问道。
燕名扬目光微微朝车窗外偏些，他嘴角不自觉地平下来，没有再说话。
燕名扬公司离沈醉现在住处不算很远。只是傍晚道路拥堵，车开好会儿才到。
“对，”临下车前，沈醉状若无意地问道，“要是签裴延，桑栗栗之前说那套公寓给住吗？”
“可以。”燕名扬巴不得沈醉立刻住进去。
“说不定到你回来时候，都已经签裴延合同。”沈醉时刻不忘自己目标。
燕名扬偏头看沈醉眼，目光带着含蓄警告。
“裴延公司很专业，培养过很多艺人。”沈醉凑近几分，故意眨眨眼睛，小声道，“哥哥，保证以后都听你话，你就让签嘛。”
“”
“你今天下午刚在刘珩面前义正严辞地说你骗，”燕名扬差点被气笑，“你让怎
相信你？”
“”
沈醉看眼表，“时间不早，你不请吃个饭吗？”
“”
“明天在外地有个项目要考察，晚上飞机，待会儿就得走。”燕名扬语气听不出是失落抑或庆幸逃过劫，“你今天带司机吗？”
沈醉眼巴巴地看着燕名扬，“没有。”
“没有。”沈醉平静地摇摇头，“那个是向派出所匿名举报，不太好查。”
“但应该是汪格。拿刀威胁过他，很少有人知道玩刀。”
燕名扬下意识问：“很少？”
沈醉抬眸，脑袋狡黠地往右偏偏，嘴唇嘟下，“嗯，很少。你之前不是也不知道吗。”
“”燕名扬不太自然地转过头，他恍惚有种自己被调戏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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