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下,沈醉脸可耻地红。
不要脸。
“你还看过这书?”燕名扬有些意外。
“夏老师很有文化。”沈醉说罢,又扑上去浅咬口。
燕名扬这回淡定许多,总归被咬也并不是很疼。他有几分纵容地看着沈醉,“还生气吗?”
“不知道。”沈醉说着翻个身,副今天暂且放过你样子。
燕名扬打开手机相机,对着看看,又扫沈醉眼……
“今晚去哪儿?”燕名扬又问。
“去你家吧,”沈醉说,“家在收拾行李,乱糟糟。”
“好。”燕名扬又想起沈醉还钥匙事,“明天找几个人去帮你搬家,别再提什裴延公司房子。”
沈醉抱着燕名扬,头搭在他肩上,个人出神。
忽,燕名扬感到颈上阵钝疼,下意识嘶声。
燕名扬抚下沈醉头,尽力自然地讲出句因心虚而生硬话,“也许久没有沿琦江散步。”
似乎直到鱼吃完、沈醉应允过年起回老家,燕名扬才确信这次风波已然过去,沈醉不再生气。
也没有再指责自己管他。
“今晚去哪儿?”车上,燕名扬问。
沈醉听就觉出不对。他眉横,瞥着燕名扬道,“你想什呢。”
“怎,嫌咬得重?”沈醉说。
“恰恰相反。”燕名扬又对着相机看眼。车内灯光晦暗,他脖子又不似沈醉那般雪白,浅浅牙印不凑近根本看不出来。
“什?”沈醉眉皱。
“下回咬之前记住,”燕名扬亲呢地揪着沈醉鼻子,觉得他闹脾气样子分外可爱,“咬都咬,怎也得让人看见不是。”
“”
“你在干嘛?”燕名扬偏过头,才发现沈醉枕着他肩膀,眼睛下下地眨着,还作势张下嘴。
“小兔子咬人?”燕名扬不轻不重地拍下沈醉额头。
“不高兴。”沈醉蛮不讲理道,“不高兴,就要让别人也不高兴。”
“你知足吧,咬你下又不会出血。”沈醉面色平静,语气半真半假,“小心真惹恼,拿刀把你划成笑面人。”
燕名扬不是汪格那样草包,他知道什是笑面人。
燕名扬被戳破后倒也坦荡,他直接把沈醉捞进怀里,顺着流畅颈线吻吻,又捏住粉白柔嫩耳垂,语气暧昧,“下次送你对耳钉。”
沈醉半真半假地推燕名扬下,“凭你审美,还是算。”
“你可以教。”燕名扬漫不经心地笑下,车内气氛宛若薄酒化开室氤氲。
“很聪明,学什都很快。”
沈醉搭着燕名扬胳膊,偎在他胸前,神色平淡得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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