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看场校内歌剧,想起来疫情之前三天两头往剧院跑幸福生活(哭泣)
希望切都赶快好起来。
省得在面前碍眼。
沈醉腔怒火没消解完,回卧室关上灯后,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门是虚掩着。不知过多久,沈醉隐约听见脚步声。
他连忙翻个身,背对着门边。清亮月光洒在窗台,幽谧而宁静。
声很轻摩擦声后,燕名扬轻轻推开门。他已经换上浴袍,颈间是冰凉水滴,想来是刚刚在对面洗过澡。
“要是你不说,为图省事可能真就封点金条送上门。”
沈醉:“”
“到时候连累你起不被夏老师待见,”燕名扬语气意味深长,“可别怪。”
事实上,燕名扬是打算好好给夏儒森送个见面礼。
沈醉在世上已经没有什正经长辈,最尊敬就是这位恩师。
那个演员应该也还行吧。下午扫眼《春栖》报告,数据还不错。”
“不是所有东西,都能用数据衡量。”沈醉面色微沉些。
“拍《春栖》钱是出。”燕名扬又露出下午那般神情,“难道没有发言权吗?”
“知道,你为你夏老师鸣不平,觉得是个不尊重人万恶资本家。”燕名扬说着笑声,“但要是你们能用别途径搞到钱,还会让这个70分‘中等水平’投资《春栖》吗?”
“演员要演戏,导演要导戏。是投资人,工作就是尽量寻找利润高、风险可控项目,而不是为电影事业发展添砖加瓦。”
沈醉顷刻闭上眼。演个睡着人,其实是很难,远不止闭上眼那简单。
他心里咚咚敲着。
可屋里再未响起走近脚步声。
燕名扬或许是倚在门边站会儿,没上前便走。
沈醉听着燕名扬脚步声远去,直至完全消失。他从床上坐起来,赤脚踮着走到门前,发现门已经被关好——
燕名扬也并不是不知道送什。他向来擅长揣度人心、曲意逢迎,何况是夏儒森这种简单直接人。
只是,燕名扬想让沈醉自己说出来,那等同于沈醉默许这次见面礼,意义是全然不同。
“好。”沈醉像是被气笑。他转过身来,攥紧拳头,字句道,“你不信邪就试试,看你打不打得过。”
沈醉冷着张脸,进浴室冲个澡。他出来时,燕名扬已经不在这里,大约是去对面。
滚也好。
“”
“你说得对。”沈醉咬下牙,“但——”
“但,”燕名扬心平气和地截断沈醉话头。他在沈醉面前站定,直直地盯着他眸子,不紧不慢道,“要是你听话,个人愿意为你做些贡献。”
沈醉沉默半晌,朝浴室走去,“去洗澡,你请自便。”
“燕名扬从不空手上门。”燕名扬喊住正离去沈醉。他眉间又有几分春风得意样子,“你说不说,这礼都是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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