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待会儿去给梁策布置任务,”燕名扬在办公桌前坐下,交代桑栗栗,“不必顾忌谭总。”
“那沈”桑栗栗说到半又咽回去。
“又没让你虐待梁策。”燕名扬啧声,“只是让他承担起本公司员工应有工作难度和强度。”
“沈醉不会喜欢个懦弱无能、哭哭啼啼找自己抱怨人。”提起沈醉,燕名扬目光变
“您是不是想说,让沈老师自己决定工作强度和接什戏。”桑栗栗机械地终结燕名扬言难尽表述。
“对。”燕名扬手支颐,“总归总归不要逼他,更不要在乎赚钱还是赔本。”
桑栗栗:“”
“关系户”梁策第天上班态度还算良好。燕名扬到公司时,他已经在自己工位上待命。
梁策没有呆在单独办公室,而是坐在大庭广众格子间里,甚至还给同事买咖啡。
“她看起来还行。”桑栗栗记忆力惊人,还能回忆起些许当时阿雪和燕名扬对话,“似乎,似乎还聊几句你事。”
“哦。”沈醉说,“谢谢你。”
“燕总,”挂断电话后,桑栗栗犹疑地望向佯装漠不关心燕名扬,“以后提沈老师还扣奖金吗?”
“”
燕名扬揉下眉心,差点没想起来这事。
刻意收敛攻击性,燕名扬贴心地提供桑栗栗这个善意中立选项。
沈醉起床洗漱,吃完早餐后才思考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
对于阿雪去给扬灵扫墓,沈醉并没有很意外。在他印象里,阿雪有勇气接纳自己,应该是与扬灵帮扶和开导有关。她既感恩,又羞愧。
不同于半年多前,如今沈醉不再逃避阿雪,甚至成熟到足以悲悯她无知、过错和可怜。
像关心个多年前有所交集普通人样,沈醉拨通桑栗栗电话,询问那天阿雪状况。
仿佛不被人看见,梁策按时上班就没有意义。
燕名扬进办公室前瞟到坐得笔直而招摇梁策。
果然幼稚。
要是连你都斗不赢,这多年岂不是白混。
燕名扬冷笑声,脚步停都没停下。
“你多关心他动向,有事告诉。”燕名扬想想,又补充道,“另外,给沈醉经纪人打个电话。”
“让他开始给沈老师接戏吗?”桑栗栗言语中有抑制不住激动。
“唔”燕名扬刚想点头,又似乎觉得哪里不对。他在脑海里辨析许久,像刚学编程人照猫画虎地写出第个简单程序,尽力排除所有已知错误,却对输出结果毫无把握。
“你告诉胡涂,要充分发挥工作积极性,”燕名扬输出速度不太快,“但也不能莽撞,要多找沈醉交流。不论大小事务、接或不接,都要先揣摩清楚沈醉意思。”
桑栗栗:“”
他直截当地解释道,“那个女人,是生母。只是她遗弃,并因此入狱。”
接到电话桑栗栗瞳孔地震。她正坐在车上,在燕名扬身旁。
“她怎样。”沈醉平淡道,让人摸不透他是期待看到阿雪好或不好。
桑栗栗下意识试探地看向燕名扬。她指指手机屏幕上沈醉二字,又做个无声口型:妈妈。
燕名扬昨晚等到凌晨点,才终于确定沈醉不会再回复。他轻微地点下头,示意桑栗栗往好方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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