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儒森没教过你吗?桎梏你,恰恰就是你天分。”
胡涂在燕名扬公司等约莫刻钟。
除沈醉商务,他今天还想稍稍探听下燕名扬同沈醉关系。
燕名扬是棵参天大树般大腿,偏偏沈醉不知好歹,不仅不主动缠着,还三天两头地胡搅蛮缠。
胡涂操碎心。
“您不会也相信那个说法吧。”沈醉犹豫片刻,还是坦率道,“关于很得银云奖青眼事。”
“什?”裴延不知是真没听说过,还是故意装,“银云奖还有吉祥物?怎不知道。”
“哦”沈醉偏下头,“之前蒋恺《蓝天之下》硬要找,说是圈内很多人迷信这个。”
“原来如此。”裴延嗤笑声,“你不必妄自菲薄。”
“不过,接下来你打算拍什?短期内没有新项目。”
子坐下,“琦戏。”
“也行。”裴延说,“你今年过年又没有新上电影,参加个官方活动也有好处。”
沈醉敏锐地听懂裴延意思。
《左流》上不春节档。这是件很自然事,《左流》建组仓促,又是典型不卖座文艺片。
“不过12月有银云奖,”裴延手上夹支钢笔,“你那段时间档期必须空出来。”
“燕总。”见燕名扬来,胡涂连忙起身。
“坐。”燕名扬大部分时候都没什架子,特别是在与沈醉有关事情上。
胡涂坐下,笑意不减,谈正事前先寒暄两句,“听小安说,昨天是您送沈老师回家。沈老师昨晚还好吗?”
“昨晚啊”燕名扬啧声。他坐下后双腿交叠,端起手边茶浅抿下,言简意赅,“他踹脚,然后把拉黑。”
“递给你本子也都翻遍。就剧本来说,也就《黑日》还凑合。”
“不太适合《黑日》。”沈醉把早上应付胡涂话又说遍,“没演过这种风格。”
“没演过不是借口。”裴延利落地打断沈醉,“你知道为什刘珩是影帝,而你不是吗?”
“刘珩几乎没演过重复角色,而你演每个角色都或多或少地像你自己。”
“你是个天才体验派,所以你没学过表演时候就能演《流苏》。”
银云奖还没截止报名,离公布入围名单就更是还远得很。
沈醉若有所思,牙在唇上滑下,没有咬实。
“你这是什表情,”裴延莫名其妙,“不相信《左流》能入围吗?”
“觉得”沈醉抿下唇,“这是个未知事。”
可是裴延看起来十分笃定,对沈醉疑虑感到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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