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帮助对象儿!”好险没说,人家有对象儿。
“那、那换换不行?”游凯风抬头看投影,看李鸢名字边上彭小满三个字,“反正也不是固定,那就,那就彭小满跟那个姓赵坐呗!跟李鸢坐块行不行,班主任?”含糊紫听他口个姓赵,心中大为不爽,明明白白表现在脸上,冲着游凯风方向翻着个接个白眼。
“不行不行不行,你和李鸢在块儿好能落个什好环境,那小话可不得紧着你俩不停讲啊,李鸢你甭想!”老班挥挥手,不耐地皱眉,“再说赵劲和小满性格也不合适,带你们两年还不知道?还能坑你不成?”
游凯风抓耳挠腮,抓心挠肝:“老班这不是坑不坑问——”
“行你!”老班扬手敲黑板,锤定音,“游凯风,你要,就老老实实按这个位子坐,要,你就跟陆清远搬着你那桌子坐到讲台边上来,以后就重点保护你俩,你选,你选。”
凑成同桌,那氛围堪比古早台偶,酸甜逗趣要命;赶上水逆点背没看黄历,愣是把平日里就擦枪走火看不顺眼对儿生凑桌,当事人火药味儿十足,旁观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来二去,也算热闹。言而总之,老师是不可能调查清楚学生之间所有小九九,总有几对“不合适”。
“吵什!别班不上课啦吵?!”老班撂下鼠标拍黑板擦,铺开阵雪白粉尘,“换座位用嘴换啊?!叮咣五四!看好自己位置安安静静搬你桌子收你东西!看谁在说话?!”
游凯风铤而走险,不仅不闭嘴,且站起来愤然反驳,指着投影仪道:“老师不跟那个姓赵坐块儿卧槽!”焦急不满到嘴瓢,当着老班面儿骂脏。
姓赵就是含糊紫,那晚自习差点儿没和他掐起来那个。本来游凯风就没咽下那口气,正怎看那小子怎觉着膈应不爽呢,好家伙坐块儿?指不定谁先咽气呢!
明白怎回事儿几个看凯爷果真急眼,纷纷停下收拾动作,忍不住在底下捂嘴偷笑,其中就有彭小满,当属他捧着书包乐得最开心。
陆清远和苏起分到桌,心情好比刮刮乐刮出个特等奖,正美滋滋收拾着呢,听老班在讲台上这说,登时慌,忙撇清关系:“哎别啊班主任!很乐意,特别乐意!对您安排完全没有意见!”说罢,朝游凯风努嘴,“就他个!班主任要坐您让他个人坐!”
四下阵嘘声,类似德云社那种,嘘陆清远明知苏起心
“坐下!让你站起来说话?坐下坐下坐下!”老班冲他鼻尖儿指,接着环臂,“嘶,怎每次就是你游凯风屁事儿多呢?哦,自己学不明白,特意给你安排个肯学上进生带带你你还不乐意?毛病。哎那你说说,你想跟谁坐,你说,看让不让。”
“就……”游凯风摸摸鼻梁,顿,接着又嬉皮笑脸地向前指,“就李鸢呗!”反正俩平常也是块鬼混。
“李鸢不行!”
“为什啊班主任?”游凯风垮脸,哭笑不得:“他不也是好学生?就只想跟他坐块儿还不行?”
底下陡然齐整地响起阵凉气倒抽嘶溜声——好幅伉俪情深。李鸢在前面坐着,听番陈情,膈应地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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