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怕老师干嘛呀?高中老师是最不会害你,最想着为学生好,你记住。”老班指指他胸口,“身体怎样,上次进过医院之后,有没有再有不舒服?”、
彭小满摇摇头,“再没,吃着药呢,跟正常样儿,这边空气好,比待在们云古还舒服些呢。”
“哎
学校批八十五个名额,也就说,这个志愿者证人只有张啊,用笔写上名字脖子上挂好,丢不让你进门,可不管啊。”
想想还是得耳提面命下,“你们几个不要垮着张脸啊,那谁谁谁心里都清楚不点名就。”陆清远游凯风当即滑下椅背藏住脸,“不要说扫兴,说你们放个暑假好容易出去趟小老头还死乞白赖跟着,真不愿跟着,那班主任不跟着行?不就怕你们在外地整什幺蛾子?说好,这次你们代表是鹭高形象,在别人家地盘你做不主,都收敛点,尤其是那些抽烟打架骂脏话,皮都给绷紧,没看见也就算,别给你母校丢人。”
卫筌站起来补充,“还有,这次去人很多不知们学校,其他国家队伍也有,所以先和你们说下,里电大那边有两个校区,占地面积都是几千亩,不是比赛选手同学,千万要跟着你们各自班主任行动不要乱跑,电话写在黑板上你们那天都记吧?牌子上有场地负责人电话但轻易不要打,对鹭高影响不好,当天会给你们自由活动时间,所以不要蠢蠢欲动擅自行动,好吧?”
学生纷纷戴上胸牌,报以掌声与点头,示意自己定当服从组织安排。
老班挥挥手,“行吧,现在六点二十,到里上大概九点左右,没事儿可以睡会,少吃零食不要大声喧哗,晕车上你们卫老师这儿领个塑料袋,不要搞到人师傅车上啊。”
司机师傅极贴心地关车厢里照明灯,挂挡加油,引擎震动。大巴发车,平稳驶下晚桥,顺着乌南江方向,开向乌南高速。七月晨起后乌南江上总是水汽漫漫,如同浮着层软烟罗纱。间或会有渔船早归,划过静谧水面,船尾会遗留下稍纵即逝两迹浅浅波纹,过桥洞前,要先鸣笛。李鸢接过游凯风递来耳机,塞进耳里听,是战车乐队冷金属电子风,就又摘下来奉还,“听这个会吐。”
老实说,他还是喜欢彭小满ipod里歌单,不为抬高品位而可以刻意搜罗冷门小众风格,单只听旋律,好听就好。李鸢透过车窗看蜿蜒狭长乌南江,倚在窗上。向前动作被他视作种逃离,街景持续向后退去不间断流逝,也令他心里涌生阵不可名状轻松与快慰。他不知道青弋什时候开始,竟会给他这样种极其中二,且又不知所谓压力。
彭小满坐在前排,鼻梁到嘴巴线偶尔会在座椅缝隙处露出来,鼻尖翘翘,睫毛也翘翘。他小心翼翼地嚼着口香糖,大佛在旁,他怵得连泡泡又不敢吹个。
“你也别紧张啊,不跟你说期末考试,就瞎聊聊,又不是学校。”老班摘小黄帽,拍拍大腿冲他笑,“以前直想跟你聊,考虑到你刚转来,怕你拘束,也没找你,今天正好有机会。”
“看着老师就紧张也没办法……”彭小满捂捂胸口,“您说吧,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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