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工作承认是真到位爸!张嘴就能来段儿什概念?”彭小满拍大腿笃定道,“……但数学教好这个,吧,是没感觉出来,觉得他老人家还是更适合教优等生,能在课上跟上他节奏打起call那种,们这类跟不上节奏,就属于神游在三界之外!”
“打什?”彭俊松歪头:“哦,所以呢?你这次期末考试数学多少分,你就光给发总成绩和总排名,也没——”
“哎那什!那什!”彭小满藤原拓海附体,漂移着急转话题,从床上蹦起来,伸手就去急急忙忙解裤子:“那什试试这秋裤短不短啊!觉得长,恩!看着是长是吧妈?秋裤也没办法儿绞边吧?那怎整?您拿回去退?别别别!太麻烦,留着吧留着吧!”
啪啪啪啪,彭小满突突枪子儿似通,堵得他爸话头在嘴,愣是说不出来。憋半天,懈气儿,见葛秀银在床上笑弯腰。瞅着彭小满好会儿,才没辙笑起来摇摇头:“你哟,不上进。”
果然秋裤长,盖住彭小满脚背,愣是给穿成踩蹬裤。葛秀银拼命往上提,彭小满嗷嗷叫唤着说到顶卡裆。葛秀银嫌浪费,直咂嘴,彭俊松倒是脑子转得贼拉快,张口就来:“不行送你那同学吧,带回去也退不掉没人穿,送他,他腿不比你长些?”
和漫溢舍不得,彭小满全都收到。心里刹那酸,鼻腔也阵刺激,但因为是男孩儿,也成年,面对至亲也没办法毫无顾忌地亲昵上去做这样那样回应。只能低下头,抿抿嘴,再抬起头来做个灿烂得要命微笑:“这两天就带你去转,们鹭高美批,有桥有水有古迹。”
“在这儿上学那年纪,鹭高就长这样,网上看图片,这几年也还是点没变,树还是那树,桥也还是那桥。”彭俊松拾掇好行李,去门口公共龙头冲把脸,边说边揩着脸上水珠进屋。
“说想起来。”彭小满拉个他平常做作业时垫脚方凳到床边,给她爸坐,“老班是您原来老师啊?”
“老班?”彭俊松抽张面纸擦着眼镜,“哦!班志超老师啊?”
“废话,鹭高就他个姓班。”
彭小满脸黑人问号,伸脖子哈出声儿来:“给李鸢送秋裤去?这什骚操作?”
“骚什?哪儿骚?”葛秀银夺过秋裤抻面似拉平叠好:“男生穿黑不正好?送人有什不好意,这南极人诶,又不是杂牌子,你送就拿盒子给你包好
葛秀银伸手过来轻轻拧彭小满胳膊,“跟你爸能说废话俩字儿!不想好你。”
“嘶——妈妈妈错错!”彭小满搓着胳膊向后躲,打情卖笑着认错。
"他跟俩不就这没大没小长大,会儿葛女士会儿彭老先生,就落个嘴贫。“彭俊松笑笑,把眼镜架回鼻梁,眯下眼,“班老师认识快二十年,直不跟你说,你也不知道吧?”
“才知道,他高兴,就把你给卖。”
彭俊松伸手点点他:“他数学教很好,负责得很,学生思想工作也直做很到位,上学时候他开导很多,所以现在直也很感恩他,不过都忙,也确实见得少,就你转学这次和他联系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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