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鸢关半边顶灯,拉紧窗帘,调二十四温度,把彭小满牢牢箍在怀里用力地亲吻,抵深搅弄,变着角度。嘴是调`情,脸是挑`逗,脖子特别不样,暧昧煽情,舔上去就是个做字儿。彭小满肩胛骨依然突出像对儿挛缩退化翅膀,按上去柔韧微软,李鸢舌面贴他喉结,和软流水似淌,越过锁骨,青白前胸,吻口那排跳脱纹身,紧紧含住当间那点红色。
别人不知道,彭小满知道,李鸢跟他上床,已由克制青涩全凭臆想与本能,变得得心应手,更加柔熟,甚至无师自通地会点儿油腻伎俩。彭小满低头愣,看李鸢埋首在自己胸前,心慌意乱,羞耻感去而复返,说不清心里感觉。他略受不他这不知打哪部钙片里学来下流招,只被他吸头皮发麻,想推不想推,就不受控制地又去揪李鸢头发,真诚地想
“天,李鸢你宇宙无敌霹雳回旋帅炸裂。”
“别仅限于帅,这心里有数不用你直提醒。”李鸢伸胳膊往他脖子上架,勾肩搭背道:“要不表个白吧,爽两个都给你。”
“喜欢你。”犹嫌不够情真意切,彭小满还比个心。
“爽。”李鸢低下头,遮彭小满眼前天光,“也喜欢你。”
晚上回民宿,李鸢从包里掏出盒套子往电视柜上掷时候,彭小满呛口文青老板免费自制甜酒酿,两颗小元宵从嘴里喷出,弹得老远。李鸢哭笑不得地过去帮他拍背顺气儿,彭小满端是副良家少女误入青楼,搁下塑料碗往边上直躲,道:“你闪开,青山绿水带着套子出门你脏不脏?”
红天光,看几个男孩儿脱掉冬袄草地上甩,噼噼啪啪打起篮球。
几乎就是幅画。
“想要蝴蝶。”彭小满不容有他,伸手指着。
“欠你?”李鸢瞥他,抬着左手举高蝴蝶,“有本事猜宝猜。”
“不跟你猜。”彭小满推拒,“觉得刚才那把已经把运气赌光,还猜稳输,不猜。”
“嘶。”李鸢皱眉,发现这小子最近嘴皮子利索得很可以,自己就快怼不过他,就按着他肩膀把他往床上推,屈起膝盖抵上,“青山绿水怎?就是陶渊明也得撸管吧?”
“侮辱先贤满嘴*秽,你也是废。”彭小满标准口嫌体正直,被李鸢推就倒,呈个大字仰头看着他笑:“周玉梅听见这话,四十米大砍刀就发射过来。”
“说实话她有什不乐意。”李鸢自然无比地借机伸手,去拉他棉袄拉链,俯身,把鼻尖探进他颈窝里轻触,嘴唇在他喉结四周徘徊,李鸢手探他毛衣下摆里揉搓,低声问:“空调要不要再调高点?”
“这特不是重点。”彭小满感觉自个儿立马要勃不勃,赶紧拿腿顶李鸢蛋,搡他起身:“重点是你先去把门锁好先。”
民宿隔音不强,房间里,还能听见楼前台,老板放着张傲寒《他她》,歌词滤含糊不清,递上二楼,只剩断续旋律。
“那不行,多亏。”李鸢挑眉。
彭小满皱鼻子,“抠兮兮那个样子。”
李鸢笑开,“好歹句好话能说吧?”
彭小满为吃没尊严,张嘴就来:“李鸢你真鸡儿帅。”
“还能再没诚意点儿不?”李鸢继续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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