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满躺着伸胳膊动腿任他脱,乐得闲,手伸他上衣里摩挲他浅浅脊椎沟,抬头咬他说话就微微滚动喉结:“再嘴欠咬你见血封喉。”
“咬吧。”李鸢不动,揽他背,任他含着自己脖间梭型,笑出鼻息:“咬死算完。”
“你连喉结都比大。”彭小满夹上他腰顶动,搁层裤子,触他那根摩拳擦掌小兄弟,“你喜欢是不是因为有种处处能把制霸优越感?”
“虽然是事实,但也别过度解读。”李鸢捏捏他屁股肉,吻他鼻尖下,又俯身到他小腹处,吐纳暖意拂地彭小满微颤,“你想霸就霸,没意见。”
亲下就含住。
计价器,回头说话顶着脸惊魂未定:乖,当你背个炸药包拦车要炸呢?吓跳那义无反顾,忘带作业回家拿啊小伙子?彭小满拍拍前胸,拉开衣服拉锁直微微喘,摇开车窗抿嘴开玩笑:……失态,师傅,筑家塘。
知道李鸢中午回,林以雄提前给他留好些饭菜,给他开家里冰箱门吓跳,大盘大碗叠两层,满噎眼,还吧嗒滚脚边袋菜场枕头馍。琢磨着热盘小排还是热盘黄芽白炒里脊呢,听哐哐凿门。好比可以透过脚步频率与分贝识别对象,叩门也是种极私人动作,熟人听,饱含热意与韵律。李鸢被敲阵飞速心悸,阵局促,阵雷同于姑娘快递上门迷之欢喜。
他撂下碗碟快步出厨房去开门,墙拐撞大腿根没来得及揉两把,就被飞扑上来彭小满顶扶门趔。
“哎腰。”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抬脚踢腿梆当带上门,倚着鞋柜把人往前襟里按,忍笑:“劳损。”
“就抱个棍你还能劳损?脊椎牵引解下。”彭小满从李鸢怀里抬头,用力捧上他脸,默不作声地怔怔盯会儿,盯到李鸢望着他不住地笑,才伸舌头,耷拉着眼盖含糊道:“快快。”
彭小满胳膊搭上脸,声低喊,如被李鸢紧抱着坠进风烟俱净奇山异水里。
就这都没昏头,还能爬起来想着去找个套儿,彭小满光个腚望着李鸢家天花算服他,想坐起来给这位同志鼓掌。李鸢今儿也不知是赶着做完吃饭还是想着下午课,顶彭小满想掐着他脖子喊轻点。没来得及骂人,就被他施力拥起,与他面对着坐下进内里,瞪眼挺直腰杆儿,片霎间害臊与失措杀回马枪扎得
“急呀。”
李鸢依他愿,张嘴含进他舌头,按住他后脑勺和他吻。
这吻迷醉得很,当然不单是两人别短短几天就想受不住,主要是习惯不好,没人就忍不住边吻边转——你跺你也麻,你转你也迷。目眩神迷没会儿,两人就跟缠块水泥袋儿似坍进李鸢家里小沙发,彭小满匍他身上,捋他头发,小口而精细地啜吻李鸢面颊,由他那个小小美人尖起始,路逶迤向下,尝他五官里每处成景高峰低谷。到嘴停,被李鸢又不疑有他地扳近啃,任他勾腿翻身,主次倒错,压到身下。
互抵着额头喘不行,越喘越硬,贴着胯拼起小刺刀。
“舔脸口水。”李鸢动作挺利索,算天赋派,没会儿就把彭小满里外裤子扒个光,“回来还没洗脸,吃咸去给你倒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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