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紧不慢地向薄时予靠近,勾住他衣襟向自己拉,自然又嚣张地说:“既然昨天晚上已经喝醉强吻你,那也没必要继续装什清纯,沈禾柠太弱,看不惯她,所以就成这副身体里第二个人格。”
薄时予任由她这样拽着,无形中配合地向前俯身,唇边淡淡笑痕几乎收不住。
他眼睫映着日光,织成片黑金色密网,把沈禾柠看呆。
哥哥唇角上有小块伤口,是她……咬破。
沈禾柠绝望闭眼,脸颊不断往上冒着热气,还要维护好新人设,她本正经陈述:“知道你跟她过去事,所以重逢以来,那些对你说谎,用心机手段,吻过你,都是抢来她身体做,和她没关系。”
没有时间考虑,她再不醒估计就会被他拎起来……
沈禾柠身上止不住微微颤抖,情急之下,下定个自己都觉得格外荒诞决心。
反正已经这样,她说谎耍手段还强吻他,死路条,总不会比现在情况更差。
沈禾柠视死如归地忽然睁开眼,鼓作气握住薄时予手腕,侧过头,盯着他眼睛,心跳如鼓地弯起唇,轻声说:“薄老师,你如果继续给擦汗,容易误会,可不是做什都瞻前顾后沈禾柠。”
卧室里凝滞片刻,薄时予意外地扬下眉,眼底淤着暗红有些匪夷所思地褪下去。
要揉成粉末。
她太害怕,这份感情从滋生那天起,就被定义成是恶心和龌龊,她背着这样枷锁从十五岁走到今天,几乎每个知情人都在反复强调,她对他是僭越,是不能被容忍。
旦某天薄时予知道,只会把过去情分都笔勾销,还会觉得她小小年纪不要脸。
那她就真彻底失去他。
沈禾柠手指快把床单揪破,急得额角都是汗,唯恐睁眼就会把两个人关系全毁掉。
“不过你搞清楚,对你可不是什天真兄妹叔侄情,”她在床上半跪起来,势均力敌贴近他,眯起眼,“哥,沈禾柠也许还小,但长大,只想谈场恋爱,你教怎样,你教过她那多事,也教教不行吗——”
“昨晚你那小心眼,连回吻下也不肯,算不上教。”
“你既然这嫌缠着你,那你就当作补份成人礼,教会怎谈恋爱。”
“只要你肯教,等哪
他跟她对视几秒,问:“不是沈禾柠,那你是谁。”
沈禾柠愣下。
完蛋她是张口就来,忘记先取个名字!
她暗暗吸气,表情维持住稳定,撑着床慢慢起身,歪头懒洋洋朝薄时予笑,说煞有介事:“像沈禾柠那种胆小老实人格,可不想把她当成主,把自己当成副。”
熹微晨光里,被子从她身上滑落,皮肤白到耀眼。
但是已经捅破窗户纸不可能再恢复原样,而且她解自己,吻过次,肯定还会继续肖想他更多,不可能忍得住,她绝对做不回以前乖巧妹妹。
何况昨晚那个样子,才是现在真实她,每天装乖扮可怜其实也很辛苦。
她必须,必须有个理由往下走……
既能保住薄时予记忆里干净纯洁沈禾柠不变,还让她可以合理地继续对他为所欲为。
薄时予指尖搭在沈禾柠额头上,抹过她溢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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