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腰间紧,牛奶洒出杯沿。
薄时予从后面俯身,横过手臂把她紧抱住,她微微挣扎,他看似温柔,实际强硬到难以抗拒,没有止尽地向里收,勒着她贴在自己剧震胸口上,低下头,唇抵在她瓷白小巧耳垂边。
“出卖色|相又怎,”他太高,弯折脊背才能把她严丝合缝箍在怀里,“只要能吸引柠柠,让出卖什都可以。”
沈禾柠呼吸快停,喉咙紧到收缩:“你有什可以卖。”
他音量低到像是床间耳语。
薄时予侧过头去看沈禾柠,她换洗衣服那时候都带走,件也没留下,只能小兔子样套上以前他买棉睡裙,眼睛微红地冷冷怒视着他,脸酒醒之后怨愤。
柠柠已经这样不要他,如果腿再没有点希望,他还拿什去抢。
沈禾柠手心里掐出来两排细细指甲印,靠着厨房门边,别别扭扭开口,立起渣渣形象:“……只是喝醉,最多算酒后乱性——”
薄时予挑眉,深深凝视她:“宝宝,讲点道理,哪来性,是单方面邀宠而已。”
沈禾柠脸烫,攥着手争辩:“反正是酒精作用,不是想,你不要以为对你……对你还有什暗示,就只是最单纯生理反应,跟感情无关。”
过笔迹,那个最让她撕心裂肺晚上,他是怎样心情件件摆好这些,面对她对他心灰意冷。
她心疼又气,气他如果那时候不那绝情,早点把心敞给她,哪里会疼到这个程度。
枕头压住手机直在震,沈禾柠摸过来看眼,不出所料是节目组人,从昨天聚餐那些,到负责人及高层,天亮开始联系她,到现在还没放弃。
投资人薄先生小朋友……昨天出事关头被他本人到场带走,否则失态早就不可收拾。
怎能不让他们发慌。
“感情,心,钱,过去未来,还有这个不像家家,都是你,
薄时予浓墨长睫往下压压。
沈禾柠看得心里直抽,咬住嘴唇,努力镇定地去另边料理台倒牛奶,背对他,才能云淡风轻说:“还真没想到,薄老师竟然会出卖——”
后两个字她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卡在齿间。
身后脚步和拐杖声音同时响起,男人磁沉嗓子还混着清早沙哑:“你想那个词没错,就是出卖色|相。”
随着他步步靠近,沈禾柠全身密密麻麻流动着微小电击感,酥软麻痒,挑拨着身体里好不容易平息波澜。
沈禾柠谁也没回复,迫切下床出去,含混听到薄时予低低尾音,好像刚结束通电话,她走近时候,他已经挂断,屏幕上片黑,而他撑着拐杖在厨房里,背影笔挺。
薄时予顺手把屏幕锁上,下意识在她面前避讳关于自己腿伤切,尤其是接下来希望渺茫治疗。
他几秒钟前挂掉是骨科主治医生电话,临床试验合约签订之后,前期准备工作和试验现场医生团队已经安排完,该回国也都集合到位,在他准备好情况下,随时可以开始。
时间定在三天之后,因为相关器械和药品不好移动,他要去临市中心医院骨科研究所进行第场手术,最艰难也最未知,如果顺利熬过去,才能有下场。
最少三场手术之后,就会决定他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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