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高速接近市区,他马上问:“时哥,是起回城南公馆吧。”
同居同居!他要看两个人在块儿过小日子!搞快点!
没想到沈禾柠从薄时予腿上撑起来,皱皱鼻尖说:“下午辅导员通知,让志愿者全员统回学校报道,这三天估计都不能离校,要盯着大家写总结。”
因为作秀抹黑言论闹得沸沸扬扬,校方谨慎,让去过灾区大家暂时统管理,解决好舆论后再放自由,免得近期出去,万被哪些无良媒体或者网民捕风捉影拍到,再做文章就不好。
沈禾柠靠在薄时予手臂上:“哥,校方知道跟你关系,所以不管什事,都不想搞特殊,在舞蹈
不过好在,bao雨停止,灾区正常运转开始恢复。
薄时予凌晨点多才结束最后台手术,换下手术服离开帐篷时候,眼看到他家小姑娘靠在外面椅子上等他,困得昏昏沉沉,脑袋往旁边墙上轻轻磕着,疼就迷糊坐直,没几秒又闭着眼倒过去。
逼近冬天,深夜里很冷,她身上穿着他大衣,衬得更纤细,窄窄小条,脸颊泛红。
群精疲力尽医护们当场打鸡血似清醒过来,瞪大眼目睹刚才还肃穆沉冷薄医生,伸手把人接到怀里,小心翼翼环住,压着女孩子头放到自己肩上,略侧身朝他们点下头。
“会议取消吧,明早再开,女朋友需要照顾。”
样。
薄时予喉间散出笑声,专注看她,视线无论怎样描摹也还是觉得不够。
他拨拨她扬起来小巧下巴,眼里有光,弯着唇说:“要克服,最好办法就是面对,要不要哥哥帮你回顾点细节,想多就不会害羞。”
沈禾柠简直要冒烟,扑上去咬他,被他安抚地揽紧,顺着她脊背抚慰。
炸毛小狐狸抵抗力薄弱地老实下来,挂在他脖颈上乖巧眯起眼,鼓鼓勇气,飞快含糊地咕哝句:“哥,那个大小,到时候会不会超疼……”
群人要不是怕他,就想原地跺脚放烟花庆祝。
这个向来不把自己当人看神仙工作狂,总算有人能制得住!
三天后,灾情彻底稳定下来,需要救治伤员清零,各方物资和援助也陆续到位,灾区不再是满目疮痍,医疗队使命也圆满完成。
沈禾柠作为志愿者,比医疗队多留天,尽可能做更多力所能及帮助,才收拾起小包袱跟着哥哥离开这片伤痕累累山区,返回家里。
江原来时候开车,忧虑沉重得不行,现在返程路上,他高兴到飞起,不时透过后视镜偷瞄后排,嘴角浮着笑,暗自决定晚上不用吃饭,再多看会儿就能管三天饱。
空气凝滞片刻,她翘起来某处就挨打,手掌不轻不重压在上面,耳边是他压低警告:“纯情少女,就多想点正经事。”
沈禾柠得逞地看到他微微失态,笑着滚回床上。
跟哥哥关系突破,再面对他就真很难正经。
等时间差不多,她才套好衣服起来,按日程出门,跟舞蹈学院志愿者们起去做灾民援助,走之前跟薄时予依依不舍黏着,知道他今天也绝对不会轻松。
最后批重伤员已经送抵医疗队,薄时予自身伤情稳定,就要回到手术帐篷,按照工作量来算,不到半夜估计处理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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