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予折下笔挺背,低头吻她耳际,落至肩膀和她振翅欲飞蝴蝶骨,将她羽翼握在掌中,口中像在道歉,人却在妄为。
他吻到她背上,入魔般低声问。
“已经无可救药。”
“宝宝,你要不要?”
沈禾柠以前见过哥哥画人体构造,画各种专业手绘图,也画过她或哭或笑样子。
但从未想过有天,她会亲眼目睹,在他阴暗不见天日书房中,他亲手勾她轮廓,把这样撕破裙子半裸模样挂整面墙。
那是他邪念痴妄开始,他再也走不出去炼狱和天堂。
沈禾柠对着素描走过去,手指禁不住发颤,小心触摸到雪白纸张上,几乎在同时,轮椅转动声碾破寂静,声声扯动她神经。
门徐徐关上,发出“哒”轻响声,外面光线被隔绝,随着开关按下,屋顶照明主灯也被关闭,只剩下墙边束光源,投在裸背,以及画中真人裹着浴巾身上。
开学典礼。
沈禾柠怔怔,下意识按亮门边开关,在灯豁然亮起瞬,她呆在原地,身体里徐徐烧着火星,在这刻被呼啸着投入滚油。
她照片无所不在,而书房墙上,冷肃工作台正对面,中央几乎从上到下挂着张巨幅黑白素描。
素描笔锋凌厉而缭乱,又处处都是决堤爱|欲。
那些数以万计线条,勾勒着在小剧院舞台上意外跌落十九岁少女。
男人嗓音清而磁,混着蛊人低哑:“怎办,秘密被发现。”
沈禾柠心跳声轰鸣,震得肋骨酸胀。
薄时予撑起拐杖,步步靠近她,修长身影将她覆盖侵吞。
他拦腰搂住她,缠裹得并不够紧浴巾有些脱落,摇摇欲坠夹在彼此体温间。
“抱歉,你心心念念哥哥,竟然变得这阴暗病态。”
她还没有什经验,神色仓惶,上挑眼角含着泪,唇抿紧,盘好长发在耳边垂落几率,贴在背上。
而她背,是整个画面中心。
沈禾柠记得那天,她跳洛神赋,穿抹胸披纱裙子,摔倒时候纱乱,露出少许后颈。
可现在——
还是那样姿态,还是那条并不过分裙子,但在某个人亲笔勾下画面里,那层纱被彻底撕扯开,抹胸裙也微微散,露出光裸美好,女孩子脊背线条,几乎延伸到腰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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