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次次拒绝过小粉团子少年,在这个夜里把她禁锢在同个房间。
他弯下身抱她,扯开她松散领口,垂眸吮着她蝴蝶骨上模糊不清那道伤痕,次次低喃她名字。
沈禾柠指甲刮过门板,战栗着张开唇,本能地叫着哥哥。
从过去天真稚嫩童声,到此刻被他覆盖,发出柔软颤音。
“有些病能好,但有些名叫沈禾柠病,这生就算到死,也没有痊愈那天。”
以后他还会不会那需要她。
拐杖声停在门外,牵动她心神声音隔着道门在叫她:“柠柠。”
她反射性地就要去开,临时想起自己还在闹脾气,于是停下来,用他能听清音量傲娇轻哼。
从前他在门里,她在门外,小短手挠好久才挠开这扇门。
薄时予又叫:“宝宝。”
起。
分不开,她做不到,也许某天,生死能够做到。
韩萤跟警察上车前,脚步突然停住,看到薄时予目光转向她,这几年记忆里他位高权重,总是毫无人情,冰冷到不可直视。
但现在,薄时予朝她笑下,像是回到当初那个紧紧牵着小女孩儿温柔少年。
如今他明明身伤残,受遍苦楚,却如同得到奢望着整个世界。
潮热从肩胛蔓延,升腾到每处不堪撩拨神经。
有什从腰间滑脱,堆叠在衬衫和摘下眼镜之上,他整个人是要命蛊,把她拽入无止尽深海。
“车上你说过,允许为所欲为。”
“你再也没有退路,要对承诺负责。”
“比如现在……”他握着她发红腰,入迷吻她后颈,“拜托宝宝,接纳。”
沈禾柠慢悠悠地连哼两声,手按着门把蠢蠢欲动,还是不给他开。
他手掌压着见证所有岁月木质门板,喉咙挤压出字节被揉烂,沉哑喊她:“老婆,别不见。”
她自己喊老公喊得欢,但听见他口中这个称呼,血色要从额头漫到脚尖。
稠而暖黑暗中,沈禾柠不忍,咬着唇把房门拉开。
下秒腰就被他揽住,她身体晃,两个人相拥着撞上门,“咚”关闭声中,男人手指熟练摸到锁位置,拐杖不稳,他失控地向前倾倒,跳动心口压着少女背,将她抵在门上。
韩萤愣住,掩面流泪。
车走后,趁着薄时予出面收尾时候,沈禾柠个人跑上薄家老宅顶楼,哥哥个人在里面住几年,在四岁她敲开门之前,他日复日孤独地挣扎着。
沈禾柠关上门,环视着被昏暗笼罩空旷,缓缓蹲下去抱住腿,她朝虚空伸手,触摸着当时年少哥哥。
哥哥终于能好起来,不用再那患得患失,她给他完整安全感,让他能像任何个拥有笃定幸福正常人样,离开那些偏执阴霾。
沈禾柠垂下眼,耳朵微红地抿抿唇,哥哥极端缓解,她怎还有点难为情小小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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