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能不能抱着你哭会儿啊?”季琛哼哼唧唧,埋在李泽承胸前说。
毒蛇收起信子,仓皇失措起来,“为为什哭?”
“为什?为什?也想问为什啊!为什是啊?为什啊!”
从气声到嚎啕,从呜呜咽咽到歇斯底里,季琛醉得塌糊涂,借着酒劲,哭得酣畅淋漓。
“你你告诉!为什是!因为是个怪物吗?是不是?”季琛死死攥住李泽承衣袖,仰起头,看进他眼睛里。
季琛脸下就烧,支支吾吾半天,嚅嗫着,“那那怎喝嘛。”
“要这样。”李泽承说着,轻轻晃着手中高脚杯,红浪泛起柔波。他抿口,许久才咽下去。
“这样才能品出”
话说到半他才发现在自己搔首弄姿博取心上人好感时候,对方早就抱着红酒瓶吹起来,李泽承不曾崩塌脸色出现丝裂痕。
“后甘来。”
提着开瓶器,拔出红酒软木塞,李泽承耸耸肩,“已经开。”
心中阴郁都没冲散些许,季琛眯起眼睛,“喝他妈!”
李泽承二话不说,带着季琛走到厨房前小吧台,放好杯子。
杯子里红浪翻滚,季琛怔怔地看着出神。
李泽承递给他,季琛接过就送进嘴里,滴不剩。
”李泽承担心声音在门外响起,才让他走回现实来。
深吸口气,撑着浴缸把自己提起来,软糯无力地,“马上好。”
用五分钟随便洗下,季琛接过门外伸手递过来内裤,穿好衣服打开门。
新内裤还有些紧,勒在季琛刚刚抚慰过地方,抽插得太狠,迈步间涩疼不堪。
“嘶”步子迈大。
泪珠颗颗从眼角滑落,在李泽承心里烫出洞来,撕心裂肺疼。
季琛为什哭,他心中有个猜测。但是不会,季琛是爱他不是吗?他也是爱季琛,他爱季琛,季琛怎会哭呢?
爱你,你爱,们只有彼此不
季琛放下空荡荡瓶子,撩起干净睡衣往嘴上抹,露出覆着薄肌肚皮,“嗝,这样就就挺好呵呵”
对着李泽承傻笑阵,趴在桌子上发呆。
李泽承眼神暗,默默等他血液里酒精发挥作用,见季琛双颊红得快滴血时,虚圈住他腰,“你是不是醉?”
季琛低垂着头,歪倒斜靠地栽进李泽承怀里,“没有就是就是”
像只蛊惑世人毒蛇,李泽承吐着信子,“就是什?告诉,宝贝。”
看着季琛仰头喝得粗鲁,滴红浆兜不住,顺着滚动喉结流下,没入丝质睡衣里。李泽承紧紧喉咙,哑声音,“不是这样喝。”
果然还是欣赏不来好东西,又酸又涩,季琛吐吐舌头,“啊不好喝”
李泽承扶额笑,“你这样牛饮能喝出好味道来才怪。”
“笑什!”
“笑你可爱。”
“怎?”李泽承声音轻柔浑厚,十分安慰人。
“没什。”季琛抬眼看去,李泽承手里拿着两个高脚玻璃杯,瓶待开红酒在浴室门口等着他。
李泽承摇摇手中佳酿,“要来点吗?”
心情烦闷时候喝点酒再好不过,但是看这红酒就价格不菲,他欠李泽承情太多。
季琛笑,“爷只喝过啤酒,怕糟蹋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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