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你假好心吗?不需要你马后炮,你以前强*时候干什去?你是不是非要让辈子都忘不你?你是不是非要让伤心难过?”
季琛步步紧逼,声音大如擂鼓,拳拳砸在李泽承心上,让他痛得忍不住要蹲下身去。
“你这个混蛋!什事情都是由你说算吗?你面子也太大吧?你凭什让放不下,凭什让这伤心难过,凭什让茶饭不思,凭什你伤害,还让忘不掉你,你凭什强*还让爱上你!你凭什啊李泽承!恨你!恨死你!”
李泽承没有表情,脸上却是片冰凉,眼泪顺着两腮不住地流。他能感觉到心碎成无数齑粉,转瞬间又化为削铁如泥尖刀将血肉片片凌迟。
可是这种痛又怎能抵得上季琛千万分之,是他让季琛爱上他,也是他亲手毁掉季琛最毫无保留真心。
季琛油盐不进,警察也拿他毫无办法,带他来那个警官无奈地叹口气,“行,小宋,小梁,把物证该收都收走,你们。”
他指指季琛和李泽承,“明天两点,来警局继续做笔录,案件调查出来之前,你们说所有话,都是要付法律责任。”
季琛点点头,看着三人鱼贯而出。
李泽承不敢转头看他,他以为他去自首,季琛定会全力配合警方逮捕他,可却没想到是这样结果。
不好受,季琛对警察说字字句句,都化作愧疚,蚀骨灼心。
膀抖下。
“季先生,请您如实回答,受害人包庇罪犯也会构成犯罪。”
“没有。”
警察被他弄得哑口无言,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情况。
“季先生,如果是您收到威胁,大可不必担心,们有专业人士会依法保护您安全。”
“哥哥!警察马上就来!”
恍惚间,他看到他神祇披着圣光,从苍穹降临于世,又被他生生拽入地底泥沼。
错,开始就错,他是
季琛看到李泽承迎着光,却背对着他。就像每次伤害他时,李泽承留给他,都是最阴暗肮脏面。
为什不让看看你光呢?
前后,两人在这间曾经充斥着*靡和污秽房间里默不作声。
许久,季琛呜咽着,“自首?”
泪水氤氲,他背影越来越模糊,季琛忍住喉头即将喷涌而出哭嚎,步步走近李泽承,句句痛苦地低吼着,“李泽承,你有病是吗?”
季琛不耐烦地咂嘴,“说没有就是没有啊,这朋友这里,有点问题。”
他指指太阳穴,“他精神直都不太正常,前两个月就出现妄想症状,们向有矛盾,他天天说要让输得心服口服,你看看,现在不就是把自己想出毛病来吗,你们要是有心啊,把他关起来倒是可以,别以后病得更重真把给怎样,那就遭。”
站在床边警官带着手套,拿着根两米多长锁链,锁链拖在地上,还银光闪烁,亮得刺眼,“季先生,这个东西,你认识吗?”
季琛睫毛颤颤,“不认识,那粗条,好吓人,李泽承,你不会是想要用它捆吧?你是疯吧?”
“诶,不是,李泽承真有病啊,他哥给他看好几次心理医生呢,你们不信可以带他去做个精神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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