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臀往季琛穴里砸,干出来*水在相连穴口被打磨成白色泡沫,越积越多,耻毛脏得塌糊涂。
软嫩宫口被肏开条小缝,李泽承迫不及待地下又下朝那里狠肏,股股热流潺潺流出。
浑身血液都涌到下身,季琛只听得见啪啪地撞击声,嫩穴在性器进入时收缩着挽留,又在抽出后放松着等待。肉棒犹如焊接在雌穴里,把穴口撑得近乎透明,亮晶晶地挂着水。
似乎是要故意做弄他,李泽承停下激烈抽插,不顾季琛顶胯挽留,轻插慢入地,点点在穴里磨,时不时还左右翻搅着,弄得穴道不停张缩着,水吐得到处都是。
季琛水流得泛滥,揉着乳首自己给自己解痒,伸手去抓那个孽根,往自己穴里按,嘴里还胡言乱语着,“快点骗子呜呜受不。”
随便拍两下,李泽承扶着性器,顺着刚刚被手指肏开穴道,直挺挺地全根没入。翻出穴肉紧贴着耻毛搔弄。
季琛像被人捏住喉咙,电流盖过痛楚,哗啦啦在四肢百骸炸开,仰着头张大嘴,爽得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春水在穴里翻涌,浇在敏感龟头上,李泽承不管不顾地冲刺,每次都不留余地,囊袋激烈地撞在肿大阴唇上。
端着季琛屁股,让阴茎肏得更深,细细密密地在宫口磨,李泽承捏着他发硬奶粒逼问,“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小穴痉挛地绞着性器,让抽插都变得有点困难,季琛迷迷糊糊地,连鞋柜硌着屁股都感觉不到疼,还没怎开始就高潮,“好爽老公肏。”
,李泽承看得两眼发直,差点泻千里。
吐出沾满涎液和*水手指,季琛抖着打湿下巴,痴痴笑,“还不够。”
下身硬得发疼,李泽承喃喃地,“这是你自找。”
“好啊。”
匆匆穿好衣服,去到季琛小区,把自行车扔进楼道里。两人打个车直奔李泽承家而去。
李泽承舔舐着季琛下巴,间或含着唇轻咬,肉
被内壁嘬得发疼,李泽承抱起季琛往卧室走,把他往床上扔,掰开他紧闭双腿,欺身上去,手掌摸开他屁股骚水,按住他还在颤抖屁股,股脑地肏进去。
季琛呜呜地哭吟,李泽承把他嵌进大床里,下下慢慢顶他,“早就想在这里干你。”
“变态!”
“对,变态每天中午都坐在床边看你,偷亲你。想像这样面对面干你。”李泽承每说个字,就进得更深。季琛被顶得翻白眼,无力反驳。
男人太用力,季琛被操弄地直往上耸,又被残忍地拉回来,只好双手攀着李泽承后背,双腿盘紧他腰,闭着眼睛呻吟。
出租车上,司机未曾注意你侬侬两人,季琛用校服遮住下身,抖着声音给外婆打电话,说今晚去李泽承家住。
司机看向后视镜,季琛躲着屁股想逃,李泽承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手指用力顶,他顿时脱力,软软靠在李泽承身上失声哀叫。
半抱着下出租车,两人缠着进小区,进电梯,时不时停下来亲得难舍难分。
刚进门,季琛就被李泽承按在鞋柜上扒光衣服,只剩条内裤湿淋淋地套在只脚上。
条腿被抬起来搭着李泽承肩膀,粗大热烫龟头划开黏腻穴缝,在殷红穴口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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