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听到季琛主动叫这个称呼,李泽承占有欲极强地抱紧季琛,堵住他唇舌含吮,交换彼此所剩无几氧气,手下刻不停地动作着。
窒息感笼罩季琛,不知道缺氧和致命快感哪个占上风,但此时此刻二者齐头并进,将季琛推到前所未有情浪巅峰。
窒息放大快乐,季琛在海浪中摇摇欲坠,他抽搐着喷涌出情潮,裤子早就掉到腿边,*水淅淅沥沥失禁般吹地。
他整个人瘫倒在李泽承身上痉挛,像刚刚被推上浪巅又缓缓落下小船,漂浮在余波微澜海面上,晃晃悠悠,昏昏欲睡。
“宝贝,爱你。”海边灯塔亮起来,拍着他背,在他耳边轻哄。另只手抽桌面上抽纸帮他擦拭湿淋淋屁股。稍显粗粝纸张划过被捅得合不拢穴口,带起波波余韵,季琛哼哼着打颤。
”
前桌女生背得起劲,字句清晰传入耳朵里,他却在别人都在学习时候,被男友两根手指肆意玩弄。但黑暗中似乎发生什都不为过,季琛靠过去吊住李泽承脖颈,欲求不满地直往上贴,两指掏出来骚水汇进掌心,又蜿蜒着手臂往下淌。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
周围声音越来越小,季琛似乎都能在片嘈杂间辨别出*穴被搅得发骚声音,李泽承还故意边抽插手指边羞他,“善*。”
穴肉羞得缩紧,把手指困在腔道里拔都拔不出来,只能用指腹搜刮研磨软肉,季琛爽得掐住李泽承后颈,“不不要侮辱离骚。”
帮他穿好裤子,李泽承拧开桌上水杯,股脑地泼在地上,毕还抱着他逗,“不想被别人看到琛琛发骚样子,就说是水泼。”
欲望满身事后真是情浓时间,季琛身心都装着眼前看不清人,听得到他粗喘呼吸,手掌准确无误地摸到李泽承腿间。
性器直立,硬如烙铁,像是要把裤子顶穿,想到它带着自己无边快感,季琛又是阵情热。他舔舔下唇,无声地勾起嘴角,在李泽承毫无防备情况下,连着内裤把拉开松紧裤腰前端。
腥膻阴茎带着溢出水弹在季琛脸上,把鼻梁打得痛。用校服盖住头,季琛口把热腥肉棒吞喉咙里,上下吞吐起来。
口腔比他身上任何个部位都要柔软,带着湿滑涎液,像张着无数吸盘,把
找准季琛时放松,李泽承手速飞快地搅动起来,微曲着手指,把粉肉拉出来又全力塞进去,穴口瘀积团团打成沫*水。另只手还嫌给快感不够多,沾满季琛自己吐出来薄精,圈住阴茎套弄着,大拇指沿着中间那条筋滑动。
“那骚逼要什?嗯?”
若是看得见李泽承脸上笑,季琛定会狠狠咬他,但是黑暗中唯能感受到是自己波又波色情海浪,他咬住李泽承肩膀,止不住地白眼上翻,口水打湿嘴里布料,口齿不清地呜咽,“要要老公操到高潮。”
李泽承听话,抽出手指,加上第三根,在下秒又深插进去,抵着骚烂阴唇左右摇晃,左手撸动速度也越来越快。
骚逼浪得喷水,滴滴答答洒到地上,季琛都能感觉到小腿肚上被溅到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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