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骑在季琛身上肏干,上身覆在他背后,这个姿势他们很少用,因为太深,而且这样李泽承微微上翘阴茎正好戳在宫口,稍稍狂干几下季琛就会泄得塌糊涂。
显然今天李泽承不打算让季琛好过,似乎因为是他生日,做得过分点也能被原谅,所以他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奶油虽然舔干净,但皮肤还是黏糊糊,把两人牢牢粘在起,像泼到地上牛奶侵犯化成软泥巧克力。
“是不是哥哥母狗?嗯?”边说着羞人话,边全部抽出又全根没入,空荡客厅里全是臊脸啪啪水声。
心理快感也被满足,季琛意乱情迷地叫着,抬起只手抓揉着自己乳肉,“是是哥哥母母狗啊!”
*水随时都会飞溅出来,穴肉锁紧舌头痉挛,浑身又湿又软,季琛陶醉在灭顶快感里,终于哀叫声,蜷缩着身体喷出来。
从内里涌出骚水把葡萄推出来,随着李泽承松开嘴掉在桌子上。
破开口葡萄被*水腌渍得软烂,整个被裹上层水膜,尾部还挂着亮晶晶几丝粘液,连着潺潺吐水穴肉。
李泽承两只两指捻起葡萄,软得快要夹不住,*丝被拉长在空气中,还挂着几滴小水珠。微微张开嘴,吃进去。
季琛本来还在高潮中懵怔着,见他这样下被吓清醒,“你干嘛!脏死!”
脑袋,和他翻起凝视着自己眼眸,痴迷又狂热。他心头扯着小腹发酸,哆嗦着流水流得厉害。
李泽承稍稍放开些嘴,“又甜又骚。”
“快,快舔,好多水。”季琛舔着下唇,趁机发浪,按着李泽承头往骚穴凑。
“骚货。”狠狠拍下他紧致臀,激起小小层肉浪,李泽承绷着舌头搅进去。
穴腔撑开,被葡萄堵在里面骚水股脑地涌出来,把大腿内侧都打湿。舌头没有章法地抽插翻动,全身最软肉被吸进灼热口腔里大力嘬吮,季琛舒服得浑身抽搐。
敏感点被下又
说着就要去掰李泽承口齿,可葡萄被玩得烂糟糟,带着*液甜腻,进嘴就化,李泽承轻轻咽,吞进肚里,每颗细胞都满足得舒展,“好甜。”
“你气死!”季琛愤恨地要跳下桌,却被濒临疯狂边缘李泽承救势把抱起来,不顾他挣扎,将人按在客厅地毯上。
“不是要哥哥操吗?”李泽承双腿跨在季琛腰间,以兽交姿势将他困在身下,只手制住他,只手快速解开自己裤子。
“不要!不啊!”
季琛话都没说完,就被根火热硬物深深贯穿,他有种喉咙都快被捅穿错觉。
李泽承加快嘴里动作,厚舌贴着娇嫩内壁细细磨动,轻而易举地掌握季琛快感。
弯曲着舌头往外掏,那颗葡萄被挛缩穴肉不停往深处推,破开舌头进不到内里,研磨着敏感嫩肉,层层叠加电流传遍四肢百骸。
“啊啊哥哥要破葡萄要破!”
季琛处在崩溃边缘,舒服得下秒就能喷出来,又不敢锁紧穴肉承受快感,怕葡萄会被他挤破。
两只手分开肥厚肿胀阴唇,李泽承将舌头肏得更深,紧紧贴着深红*肉搜刮搅动起来,拇指按住充血透明*di快速波动,似乎是存心要让季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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